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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二房,当真是翅膀硬了,有好东西往外送,也一点儿想不到他们大房。
今个儿自己非得去正正这家纲。
她在二房门口蹲守,见初小七走了,立刻回去把纪炎阳给叫上。
纪炎阳自从掉进茅厕后,恶心了好几天,有气找不到地方撒气。
大伯母叫他,他一拍大腿,挽了挽袖子,甩着身肥肉,就跟着大伯母往二房去了。
纪景轩转头淡淡的看了他们母子一眼,啥也没问,对站在水井边上,捏着拳头,气红眼的纪景兰问道:
“小兰,你嫂子说私闯民宅者,该怎么办?”
纪景兰咬牙切齿的道:“可以以盗贼的名义乱棍打死。”
大伯母一听,以前的软柿子敢这么对他们母子,拽着纪炎阳冲进院子,跳起来指着纪景轩。
“纪景轩,你个小杂种,你读的什么圣贤书?敢对长辈如此大不敬?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狗杂碎!”
她跳起来伸手扇向纪景轩,纪景轩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开。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只不过是个半夜深更翻墙盗窃的贼子罢了。”
大伯母和纪炎阳愣住,一时半会儿不敢动。
难道纪家知道,那天晚上是他们母子翻墙进屋的?
纪景轩看到大伯母母子的反应,心中好笑。
就他们母子那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身形,整个村都猜出那晚的人是这母子二人了,就他俩还不自知。
是他爹不想将事情做绝了,才没将这二人给揭发出来。
看样子,自家还真是仁义了。
自家想要放过别人,但别人从未想过要放过自家。
“小兰,还等什么?抄家伙……”
纪景兰在身上抹了抹手上的水,转身进了堂屋,将抵门的棍子拖了出来。
纪景轩则去了厨房,直接拎着菜刀走了出来。
纪母躲在屋里瑟瑟发抖,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响,引起大伯母母子的注意,进屋来抢走家里的棉花和布料。
大伯母母子见到纪景轩兄妹的那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吓得这心里直打颤。
虽然大伯母心里怕得要死,但仍然躲在纪炎阳的身后骂骂咧咧的。
“两个小杂碎,今天你们敢动老娘试试……”
纪景轩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人,嘴里淡淡的漂了个“上!”
,兄妹俩齐齐提着家伙冲上去。
纪炎阳一看这兄妹俩是来真的,赶紧转身就往院门外跑,把他老娘都给忘记了。
大伯母没想到纪炎阳会丢下她不管,站在原地还没回神,纪景轩手里那亮晃晃的菜刀就已经到了她的跟前。
她干脆两眼一闭,双腿一软,直接躺在地上装晕。
纪景轩蹲下,看到大伯母还在颤抖的眼皮子,知道她在装晕。
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
“怂包一个,还学着人家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
“小兰,将人丢出去,下次我若不在家,这等贼子进屋,直接乱刀砍死。
或者直接打个半死,再送到官府去报官。”
多少年了,纪景兰心中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她高兴的答应纪景轩,“大哥放心,下次绝对并不会放过这等贼人。”
说完,弯腰拉着大伯母的腿,将人拖出了院门,丢在门口的大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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