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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她又是准备扑的谁呀?”
初小七蹲在芦苇地里面,转头挑眉看向纪景轩。
纪景轩看了眼自己身上湛蓝色的衣袍,又看了眼田凡松的衣服,抿了抿嘴低下头。
自从周二虎被扑之后,他就不敢再穿白色衣袍了,这才换成了湛蓝色的。
没想到,又让与自己穿相同衣服的人背了锅。
“信了不?我就说你低估了一个变态心中的执念……”
初小七学医的,虽然不是心理学上面的专家,但这方面的八卦,她多少也知道点儿的。
这个时候的汪雨荷,对纪景轩已经不是有多爱了。
而是心中有执念,不甘心,所以才越挫越勇,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底线试探。
“哎哟,汪雨荷,你可真是改不了吃屎呀。
这扑了我儿才多久的时间,又用同样的招数扑别的男人?
走,跟我去县衙,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话可说。”
余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圈子里面,叉着腰指着蹲在地上不敢抬头的汪雨荷道。
汪雨荷听到余氏的声音,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想着若是不能嫁给纪景轩,就背着周家悄悄的与纪景轩苟合,反正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屋檐底下。
那男人只要得了好处,只会将事情捂得死死的不让其他人知道,不仅如此,还得悄悄的给她封口费才是。
这样的话,跟嫁给纪景轩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区别也只是晚上不在一个被窝里面睡罢了。
没想到自己那么倒霉,一而再再而三的扑错人。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田凡松夫妻也听明白来了,这姑娘十有八九是扑错了人。
“哟呵,敢情还是个惯犯……
咋的?
你这是又想赖上我家来做妾了?”
田凡松的娘子卫秀玉,一脸鄙视的看着坐地上的汪雨荷,唾弃道。
“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家可没周家那么好讲话。
你今天扑这个,明天扑那个,既然那么想男人,咋不直接去窑子里面卖呢?
呸,伤风败俗的玩意儿……”
卫秀玉话音刚落下,余氏就赶紧接话道:“汪雨荷,你在这儿赤身裸体的,都被多少男人给看过了?
今天你汪家若不将这口头约定给解除了,我就不姓余。
你汪家但凡敢出来压我周家一句,我就是拼了这条命,都要送你一家子进牢里待着。”
余氏说完,伸手粗鲁的将汪雨荷从地上拽起来。
汪雨荷蹲在地上,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肚兜,就是不站起来,只知道呜呜呜的哭。
“不起来是不是?信不信老娘拿把剪刀把你这遮屁股的布给剪了?”
余氏恶狠狠的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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