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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是这样,我在里面遇到了爱德华,不知道他是不是幻象,但如果后来从恐惧灯塔出来的不只有我一个,那我大概就不是我了,应该是已经被夺舍了。
我希望你能找机会杀掉我……不,不是杀掉我,而是杀掉那个占据了我身体的人,为我报仇。”
夏守说。
苏薇雨咬着指甲,纠结地看着恐惧灯塔的入口,想要进去却又不敢进去。
她现在进去也找不到夏守,因为他们不在同一个高度,恐惧灯塔内部的物理空间是错乱的。
但夏守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在里面遇到了爱德华?
一定是假的吧!
是夏守产生了错觉吧,其实他什么都没遇到。
灯塔内,夏守依旧继续上行。
他相信,如果刚才爱德华不是错觉,苏薇雨也会给他善后的。
抬起脚,落下,夏守踩到的是非常柔软的事物,而不是坚硬的混凝土台阶,在他右脚落下的刹那,一阵痛苦的呻吟从脚下传来。
那是一种奇异的触感,就像踩在人的肚皮上。
与此同时,夏守感觉自己的皮肤在开裂,鲜血从伤口中缓缓流出,红色的液体从绽裂的眉骨流下,遮蔽了视线,口腔全是腥甜的铁锈味,舌头往上颚一舔,便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就仿佛舌头上被剃须刀割开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小口。
流血错觉吗?
夏守咬紧牙关,踩着变成了奇怪人体的台阶继续往上攀登,肉体折磨产生的退意,和思维上的怀疑又是截然不同的考验,他无需质疑前进的正确性,但退缩能得到的诱惑却也是实打实的。
“艹你妈的!
老子双倍都忍得住,就这还想让我下塔?”
夏守扬起嘴角,整张脸布满鲜血。
“你弱就弱在,即便是施加痛苦,也不能让登塔者真的失去攀登的能力,但是这种强度的话,还远远不够。”
夏守扶着墙一路上行,沿途留下鲜红的掌印,他身体里的血液几乎要流光,但已经流了相当长的时间。
然后,他听到了悠扬的音乐声,身上的痛楚渐渐消解了。
但那悠扬的乐声却越来越清晰,让夏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随着他继续往上走,他看到自己踩在无数赤红的身体上,凄厉的哀嚎从那些人奇形怪状的腔体内出,而整个灯塔的隧道都变得亮堂堂的,他突然就看清了自己是在哪里!
他仰起头,看到的是巨大的平台,横在头顶的直径达几百米的洁白石柱。
他现在行走的地方,是天堂唱诗班的唱诗墙上!
“哎呀呀,干嘛停下来,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你的位置了,你还得继续往前走一段。”
夏守觉自己脖子上,那双掐着他脖子的手已经不见了。
而且身上本来穿着的衣服也全部消失不见,全身一丝不挂!
他猛地抬头,看到传教士就悬浮在他的头顶,正指挥着他继续往前。
“看到了吗?那就是你以后工作的位置。”
传教士指着唱诗墙上的一处凹槽说道。
“幻觉?……还是说莪已经死了?”
夏守陷入了茫然,这次的场景变换,规模似乎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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