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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小的时候大舅是冷面但心热的人,我少能外出,他经常给我带外面的小玩意。
有的是玩具,有的是手工艺品,国内国外的搜罗。
他是长子,从小外公不常在家,他就承担起彭家家主的职责,对我很关照。
跟妈妈的感情也很好,就连妈妈当年要嫁到京市他也是极力反对的。
说一家人不能为利而散,彭家难道还不能保护一个女孩子吗?”
“可如今怎么....”
,周棉小声诉说,声音越来越低。
“人都是会变的”
,齐严轻呼,白色烟雾散开。
“是啊,人都是会变的,因为利益,家人也成了外人”
天台有些冷,虽然做了一些防风设计,但无孔不入的冷空气还是钻进来了些。
她微低头在二哥的西装上蹭,像只不满寒冷的猫儿。
齐严半搂着她,两人难得安静的搂靠在一起。
他用下巴蹭噌周棉的头顶,温声的说:“冷吗?”
周棉摇摇头,又点点头。
身体尚可抵御,但心是有点寒意的。
齐严借势收紧了胳膊,把周棉搂的更紧。
周棉看看四周的环境问:“今天怎么来qm了”
“来开明年的预算大会,核心业务要增大投入。
正好和几个部门的总监过一下方案”
,齐严没有觉得周棉可能听不懂而简单说几个字敷衍。
周棉抬手签注二哥绕过自己肩膀而垂下的手指。
她像小孩子一样勾住二哥的食指,捏捏又松开。
“我们最近是不是不要见面?”
齐严以为自己哪里惹人不高兴了,顿时坐直身体,凑头去看她
“为什么?”
周棉枕在二哥的肩窝,仰起下巴,从下看上去,说:“不是有老话说结婚之前的夫妻不宜见面吗?说不吉利。”
齐严笑,他伸出自己被捏住的食指,包住周棉的说,趁其不备打开五指,嵌进去。
五指相扣,他说:“我母亲安排了白和宫的主持,为我们的婚事念祷7日,捐了不少香火钱,我料想上天应该不会跟我们计较婚礼前再见几面吧?”
周棉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么多人真心为期待他们的婚礼,心里暖暖的。
她回握齐严的手掌,很大,她几乎握不住。
齐严顺势用另一只手也包裹过来,周棉被他紧密的拥住。
他低头凑近周棉的鼻尖说:“棉宝想哥哥了吗?”
“我不是来亲自给你送晚餐了?”
“我以为那是给我的谢礼”
“为什么要给你谢礼”
齐严的声线突变,低沉了半度像被泡在热红酒里,醉人动心,“感谢我昨天伺候了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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