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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头一回有人用丧尽天良来形容她。
沈桑宁冷下脸,“二弟,我讲的是证据,我何时污蔑她了?”
裴彻不屑道:“证据?就凭这个大夫的一面之词?你都说了,他是你家旧相识,想必是陪你演戏吧?”
想到演戏,裴彻似想通了许多,“哦,你大概是发现了我在外面,所以才与大夫演这出,我若不进来,接下去大夫就该说出所谓的真相……你以为我听见后,就会厌弃妙妙?可惜被我识破,你的脏水注定泼不出来了!”
他一脸笃定。
沈桑宁对他的自信和无脑,怒极反笑,“我只想实事求是,你既然这么相信你的妙妙,又何必怕听到大夫之言呢!”
不过是心中已有怀疑,不想让接下去的话,扰乱内心罢了。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你,你……”
裴彻脸色铁青,“我是因为急着找洛氏,谁稀罕管你那些腌臜手段,你最好把洛氏交出来!
否则我就——”
沈桑宁轻嗤一声,“我没见过洛氏,你能拿我怎样?”
裴彻恨恨地看着她,“毒妇!”
这“大嫂”
,他到底是不愿再叫,也不愿再敬了!
一时气愤上脑,冲动之下,他将腰间佩剑都抽了出来。
冷兵器出鞘,摩擦出声。
那剑刃还没对准沈桑宁,国公府的几个护卫从门外闯进——
“二公子!
不得对世子夫人无理!”
这几人本就是跟着保护沈桑宁的,看见二公子跟世子夫人动起刀剑了,那还得了!
几人僵持着,此时,医馆紧闭的窗又被打破,微生家的小尾巴冲进来了。
“我的窗户!”
罗大夫头疼地喊。
四个小尾巴仿若未闻,从四扇窗翻进来,他们都不认识裴彻,捡了根棍子挡在沈桑宁面前——
“哈!
找死!”
“在金陵,还敢对我们表小姐动刀!”
……
虽然没有动手,但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沈桑宁看着,默默扶额。
裴彻倒是理智回笼,将剑收起,“看看,你与大夫演戏,还找来这么多围观的人,不就是为了给妙妙泼脏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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