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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拿我跟他们比,我也就是说说,若是他们,直接动手扒衣服了。”
舞女正做着舞姿,被傅南烟的戒尺轻轻撩拨纱裙,害羞到身体失衡,“呀”
的一声娇呼跌在软垫上。
傅南烟顽皮地轻笑。
黛青把棋下成了死局,无奈摇摇头推翻,将舞女们都差遣下去。
“见过男人调戏女人,没见过女人调戏女人,你进了宫可不能这么对慕容,若被我知道你行为不轨,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慕容先生当个宝?”
她缩在摇椅里,摆摆手,“放心,我对一般人没兴趣。”
“对沈公子有兴趣?”
黛青打趣她,傅南烟睁开眼,若有所思,片刻后捏着下巴点点头,“嗯,可以有。”
“省省吧。”
黛青颇嫌弃,“好歹也是一个小皇子,岂是你配得上的。”
坊间渐起流言,说沈峥是当朝皇帝的私生子,其母不详。
“传言你也信。
沈峥和皇上有半分像?就皇上那个老气横秋的样子……”
傅南烟十分不屑。
“三四分总有了吧。”
黛青道:“我这有皇上年轻时的画像,对比了一下。
我拿给你看看,你别嘴硬,看看再说像不像。”
她左手拿的是沈峥的画像,少年风度翩翩,如若谪仙,一身白衣于梅雪之中安之若固。
另一幅是嘉盛帝尚为皇子时的,画的是他与当今皇后同执笔,共作画的场景。
这画被传成了千古绝唱,世人常以此歌颂皇上与皇后情深义重,岁月安好。
傅南烟却被落款吸引。
——云锦乐。
她一愣,“这是真卷?”
“摹的,真卷在宫里。”
黛青似乎知道傅南烟下一句要问什么,道:“就在皇上的寝殿中。”
半晌,傅南烟微微眯眼,“黛姐姐故意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黛青收起两幅画卷,淡然道:“你别总阴谋论我,不过是兴起命手下去寻来画像看看,怎知还瞧见点有意思的,便给你看看,你若觉得有诈,当做没看见便是。”
她和黛青也没什么利益的冲突。
傅南烟放下戒心,怅然道:“你都给我看了,我怎能当做瞧不见啊。”
“反正你也快入宫了,留意一下不就好了?”
傅南烟沉思,没应。
这事儿没黛青说的那么容易。
她现在身单力薄,上辈子养下的死士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活着,那可是皇帝的寝宫,整个皇城里把守最森严的地方,岂是她说留意一下,就能留意一下的?
说起来,当年她娘竟和如今的皇帝早就有了交集……
按画上记载下的时间,她娘应该才刚及笄不久,那时候楚钧还是个无名皇子呢。
当朝圣上名为楚钧,并非先皇钦定的太子,在他那辈里也算不得什么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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