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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烟站的很稳,不过,随着右手中的重物越来越多,她有些支撑不住。
手腕酸胀不已,剧痛无比,那是以前受伤留下的后遗症。
当年那场大火,房梁整个掉了下来,正好砸到了她的整只胳膊,不仅手腕,就连胳膊上的骨头当时都裂了,养了很久。
她微微蹙眉,怎么一直加右手的重物,似乎是刻意的。
敏锐的捕捉到褚春的眼神,傅南烟眸子一暗。
看来她还是太心善了,这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跟她玩阴的……
两个人的比试十分僵持不下,不过褚春越来越坚持不住了。
约莫一炷香后,褚春手中的瓷盘跌落在地,噼里啪啦的碎响。
“褚春姐姐!”
无疑——这场比试,褚春输的很彻底。
傅南烟强忍着剧痛将手中的瓷盘放下,道:“还有不服的吗?”
还有谁敢不服,就连褚春,他们伊人坊最厉害的舞女都被比下去了,她们怎么敢再不服!
“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各位便老老实实的,不要再跟我玩什么花样,明白了吗?”
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褚春身上,褚春累的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被同伴们搀扶着。
她被傅南烟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惊吓到,不由自主的垂下眸子不敢再与她对视。
接下来的一个早上,伊人坊的舞女们都老实了不少。
傅南烟熬到晌午,舞女们散了去吃饭,偌大的练功房便只剩下傅南烟一个人。
她终于不再死撑,整只右胳膊都松垮下来,手腕更像是废了般垂落。
现在的她连动一动右手手指都难,还是太过勉强了……不过若不一次让她们彻底心服口服,以后的一个月定麻烦不断。
她坐在地板上,躺下。
好累,睁不开眼皮了,休息一会应该没问题吧,
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瞧见一抹月白的修长身影向她走了过来,认出来人,她转过身子蜷缩着,长发遮住她半边脸,偷笑不已。
“你担心我。”
沈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小年纪傅南烟,却总是透着一股别人没有的风味,让沈峥移不开眼。
“地上凉。”
“那哪里不凉?”
整条胳膊都疼着,傅南烟老毛病又犯了,总想挑拨沈峥几句才能转移注意力,“我来告诉你吧,公子的怀里不凉,可公子不肯抱我,那我还不如躺在地上呢。”
沈峥知道她手腕受过伤,方才的比试他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虽看不真切,却也猜得到傅南烟一直在死撑。
他走到傅南烟身边,“别强撑着,我带你去太医院。”
“不去。”
她非常果决,“不想去,死不了。”
沈峥见她不听话,便蹲下身来直接动手,避开她受伤的胳膊,欲将她拉起来。
傅南烟突然睁开眼睛,后背被沈峥环着,上半身与地面分离一段距离,而这样的姿势让她和沈峥离得极近。
她忽然收起了笑意,“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峥沉默,傅南烟不
依不饶,“是不是因为我在傅家给你带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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