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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2页）

还没等托里斯制止菲利克斯——

“基尔伯特说的没错，你除了有根棒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哈哈。”

话语脱口而出，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菲利！”

还是迟了，托里斯暗自责备道。

他知道菲利克斯是为了他才出头的，可是……

“你以为你那根棒子有几斤几两的，好像你这辈子就没那活儿一样！

好笑吧，哈哈哈！”

菲利克斯故意发出噗噗的笑声，双手食指交叉，比出一个“没有”

的手势。

莱维斯刚吸进一口气想笑出来，马上被爱德华狠狠捅了一胳膊肘后又赶紧收声。

“没事的，菲利，你也累了！

大家只是……”

托里斯仍想试着挽回，但都没用，菲利克斯接着又指桑骂櫆吐出了一连串“隐晦”

的粗口。

伊万竟然认真听着，平静得像是在听男孩说白天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直到菲利克斯再没什么可说的，伊万才轻笑：

“好吧，既然您说我是‘挥棒子’的，而您又是‘吹笛子’的。

那咱们不应该好好‘合作’一下吗？嗯？我在上面，所以您确实应当努力让我满意。

请问您还有什么高见吗？我随时洗耳恭听。”

“神经病！

早就说了俄国佬都是神经病！

！”

菲利克斯气得摔下谱子，转身就离开了音乐厅，托里斯赶紧出去追赶怒火中烧的好友。

“等等，菲利！

你听我说……！”

“说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早就看那个混蛋俄国佬不顺眼，他一天天的狂什么呢？你是他的宠物吗？你很好欺负吗？他凭什么那么对你？托里斯，我见不得他这么对你！”

“菲利克斯，其实刚刚指挥他没有为难我，这件事……”

托里斯急忙拉住好友的胳膊求情。

菲利克斯正在气头上，说话快得像开火的机关枪：

“刚刚？好，就算刚刚他确实没有为难你，那么以前呢？以前的以前呢？托里斯，那个俄国佬给你添了多少苦恼？那混蛋理所应当地利用你，耍你！

现在你都成为了第一小提琴手，他还这么轻视你，把你呼来喝去！

凭什么？我就问凭什么？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我告诉你：我——菲利克斯·卢卡谢维奇，绝不能容忍任何人像这样侮辱我的朋友！

我不许他侮辱你！”

“其实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您当我是瞎子吗？难道我们不是一起长大吗？难道我没看到以前你抱着大提琴流眼泪的样子吗？你当年就是因为这个俄国混蛋放弃了大提琴，难道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