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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专门陪我吗？”

“当然，因为你是最重要的远道而来的小熊朋友呀，我会把你放在第一位。”

为了安抚伊万，王耀像以前那样握住熊仔的两只爪子掂了掂，伊万小时候总是最喜欢这样的小游戏。

“你是尊贵的小熊，对不对呀？”

“耀……”

伊万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王耀握住，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今天早上是我不对，我说话有时候太直接了很伤人，有时候做事又很冲动，这是我性格上的毛病……对不起，耀。”

“没关系的，那么我们又和好了，太好了万尼亚。”

王耀微笑。

两人都感觉好了许多，正想继续说些什么……旁边灼热的视线让两个男孩忽然紧张。

王耀马上就意识到他们过于亲密的举动完全被旁边的安娜看在眼里。

“……”

紫眼睛的俄国美女紧盯着他们，像是冰霜的皇后严密地审视着战况地图。

（糟了，伊万说不能让他妹妹发现他是同性恋的事……）

王耀慌忙把搭在伊万身上的手放了下来，尽量保持直男间应有的距离。

“伊、伊万同志，那么我们、我们就……”

被人家妹妹这么盯着，王耀也变得紧张起来。

伊万也有些慌，说了几句汉语，马上又换成俄语：

“安娜，冰棍好吃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买一个？我和我的朋友王耀都很喜欢这个冰棍，或许你也喜欢……嗯……总之……”

安娜淡淡地说：

“这个王耀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中国朋友’吧？”

“哪有！

没有的事！”

伊万脸颊通红，表情却严肃得像是在外国记者招待会上痛斥一则BBC假新闻。

“你花2000美金买的那张破照片就是他拍的吧？”

“不，那不是破照片，那是艺术。”

“2000美金。”

安娜抱着胳膊。

伊万仍然嘴硬：

“值得，钱都捐给小熊孤儿院了，那是动物慈善组织的拍卖会。”

“你就是为了他学了8年中文吧。”

“不是！”

伊万蹙眉，像个男孩一样用黑皮鞋踢着路边小石子，不愿意和妹妹搭话。

“是我自己想学的，我发自真心热爱学习。”

“万尼亚你别想骗我，我都知道。”

“我只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安娜也不想让哥哥稀里糊涂陷入毫无结果的恋爱里，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必须想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