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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你平时怎么和她相处？”

“我一直在网上看她的个人网站上的艺术展出。”

“不是，我是说和她的实际相处，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是谁呢？”

“王耀，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王耀瞥了他一眼，笑出声：

“哟，怎么这么委屈？像一只委屈得想要甜苹果的熊仔。

好啦好啦，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这几天我们在北京逛街的时候也可以好好挑一挑送给人家的礼物。”

“你会帮我吗？”

“当然，我是小熊的好朋友呀。”

王耀直视道路前方，街灯橘色的光亮一次次划过黑暗，一次次照亮他年轻好看的侧脸，伊万忍不住一直看。

简直像是一个梦，星星竟然就在他的身边，过去十年他所渴望的旋律就在这个瞬间。

晚风吹拂，夜景与异国的灯火飞驰而过，那个人愉快地谈起另一件趣事，一切都变得轻飘……透明的蝴蝶，男孩曾仰望过的银河，小小的宇宙。

他的心是一颗孤独的星球。

“万尼亚，你在听吗？”

耀忽然问了一句，伊万回过神来。

“当然，我在听。”

伊万撒谎道，他注意到后视镜上挂着的一串平安符和木雕小玩偶，大概是耀的家人装饰的。

“这个护身符可以祈祷路上开车的安全吗？”

“是的，明天我也送你一个，万尼亚。”

王耀想起来小熊的父母是因为交通事故去世的。

“多送你几个，等你回国，给你的姐妹们朋友们每个人都送一个。

这很灵验的，因为我经常满世界旅行，所以我姐姐……”

“耀。”

“嗯？”

“谢谢你。”

伊万闭上眼，满天的星辰啊，在他们所有的故事中寂静燃烧。

……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已经是晚上11点了。

王耀忙着从后座拿来一大包早就准备好零食，坚持要熊仔把零食带回酒店慢慢吃。

他知道小熊爱吃甜食，就准备了各种糖果点心水果。

“伊万你看，这是柚子，秋天可是吃蜜柚的季节呀，不知道俄罗斯有没有。

你吃的时候要用刀子把柚子切开，用手可不行，掰不动。”

“好的。”

伊万茫然地抱着一个柚子。

“还有一些别的水果，李子、油桃、杏、樱桃……酒店里应该有冰箱吧？你记得放冰箱里，我都洗过了可以直接吃。

但是杏不要一次吃太多，会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