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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5页）

男孩不愿意认错的态度让耀恼火，但他决定先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舒一口气，蹲下身平视孩子的双眼：

“万尼亚，冷静一点，请你好好地回答我：你们为什么打架？是谁先动手的？”

“伊万·布列津斯基先动手的！

他抢走了我的盒子！”

小阿尔嗷嗷叫唤，趁机还对俄国男孩做了个鬼脸。

“伊万，是这样吗？”

耀严厉地看着小熊。

“他骗人！”

看到耀竟然袒护阿尔那混账，小伊万气得语无伦次：“我恨他！

我揍美国佬的鼻子！”

“万尼亚，我们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也不能乱打架，好吗？”

耀握住小伊万的手，试图好好和愤怒的熊崽沟通：“如果我们打了人，我们就得和别的小朋友道歉。

但这真的是你的错吗？万尼亚，冷静一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去死！”

小伊万不明白，明明是小阿尔做了坏事，为什么耀却要让自己和阿尔道歉？小伙愤怒地挣甩着手臂，却无法摆脱耀的控制。

“万尼亚，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是伊万先动的手！

他欺负我们，他总是打我们。”

别的孩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才不是！

！

！”

小伊万歇斯底里地咆哮。

“万尼亚，嘘，嘘……来，抱一下，冷静点好吗？”

“我不要！”

“伊万打我们，是伊万欺负我们，他抢了阿尔的东西！”

“不是的，这明明是我的……！”

小家伙紧紧抱住木盒子，紫眼睛里满是泪光，绝不哭出来，也绝不道歉。

“我没有撒谎……！”

“……”

王耀有些犹豫，他注意到小伊万怀里抱着一只木盒。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他刚刚亲眼看见小伊万从别的孩子手里把这个木盒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