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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把内裤脱下来,没敢仔细看,趁着哥去拿新的空档,他想自己洗了,以前这些东西都不用他动手,自己只要会穿衣服都会得到夸奖的呢。
他红着耳朵打开,尝试冲水洗洗,发现里面的东西不同,是白色的。
郁棠愣了。
肖正冕特意挑了个大一号的软料子,这几天可能比较容易弄脏,穿大一点好,等他回卫生间发现,郁棠正坐在马桶上哭呢。
“怎么了这是?太平洋钻眼睛里了?”
肖正冕连忙放下东西,蹲下身问他:“难受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告诉我,别自己哭,眼睛都肿了,好了好了……好宝,没事,没事。”
水龙头哗啦啦的冲,肖正冕还夸他:“真长大了,不会洗?还是水凉?这委屈的。”
他攥着郁棠的手捂热,给他穿上新内裤,掀开看看里面,果然消停了,却有点红。
“哥……”
“嗯?”
肖正冕刚准备给他洗洗。
郁棠觉得自己得病了,偷摸抹眼泪,从肖正冕的后背抱着他,泪水几乎要在他的睡衣上留下清晰的面膜印,以前不觉得郁棠这么能哭,他碰上事很少情绪翻涌到这种程度。
肖正冕觉得不太对,顾不上旁的,放下裤衩先问他,究竟为什么得病了。
郁棠说他尿白色的尿了。
他说在医院见过尿黄的绿的褐的,还有血的,就是没见过白的,没听说过,他急慌慌的拉着肖正冕的手,似乎指尖都在颤抖问:“哥,我怎么办啊……”
“我还没好好学习,还没…没考上大学呢!
我爸他们就我一个孩子,我要没了,他们老了咋办啊……?哥,我害怕,我……我腿可软了,站不住了。”
“我是不是已经不行了。”
“还能救吗。”
“哥——”
肖正冕揪他的嘴,揪的嘟起,郁棠‘唔’了一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然后唇瓣被咬了一口,肖正冕警告他:“不许胡说了。”
“什么没不没的,别咒自己。”
干燥的掌心托住他的后腰轻轻揉,知道他身体弱,忽然的释放可能会让他的身体发软,郁棠从小便是一个纸老虎,看起来炸毛,实际上风一吹便倒了。
被哥抱在怀里,他觉得难堪,微微挣扎:“我难受哥,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
他看了郁棠一会,却没直接放开他,而是在他的耳边悱恻几句。
郁棠茫然的眼睛眨巴眨巴,灵魂像飘出来似得,肖正冕在他的耳边吹气,低沉的声音蛇似得钻进他脑袋里,将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和打结全都解开,郁棠的脖颈到耳尖慢慢的红起来。
缺席的生理课被重新科普。
“我们棠棠长大了,以后是大男孩了。”
肖正冕揉搓着他的耳垂。
郁棠舌头打结:“晚上尿尿就算吗”
这就是他昏睡过的去生理课,这就是他不在意的知识,自以为全部了解的知识。
“我以前笑话你尿床,你怎么不反驳呀?”
“嗯?”
肖正冕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不太上心,嘴角扯出弧度很小的弯:“让你笑话笑话我,看你开心。”
郁棠支支吾吾,脸红一片,换好了内裤这次睡裤也没穿,被哥哥牵回到床上。
睡衣上摆挡住他的腿根,白皙皮肤,坐在床边不知为什么心虚的抱着一个玩偶。
肖正冕去给他重新找了片贴纸,他的信息素往外溢出的很严重,要换新的。
这会睡意全无,郁棠已经彻底清醒,眼巴巴的瞧着哥哥走来走去,他伸手触碰了下后颈。
腺体脆弱又很热,像是冬天的火炉上热着的瓷盆,指尖触碰在上面,他后颈就像是被针扎似得难受,指尖对于腺体来说又太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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