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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得宠,作?个生辰宴,燕珩怎可能不闻不顾?
帝王亲自唤人与他量体裁衣,作?了一身明艳金橙华袍,倒像裹了阳光在身上似的。
先前?沉下去的眉眼扬起来,硬叫燕珩将人养成个公子哥儿模样。
燕珩颔首,越看越觉得满意。
早先沉郁,虽模样端庄,然而烧了朦胧的狠戾压身。
如?今骄扬——笑起来唇色光亮,瘦削到丰腴,更显得矜贵。
越看,那笑意越深。
秦诏乖乖行礼,笑着问他:“父王,您这么盯着我?……可是有什?么嘱咐?我?穿这身可好??”
“依寡人看,不错。”
燕珩道:“过来,让寡人仔细瞧瞧。”
秦诏乖乖凑近了。
燕珩将手中?朱笔搁下,微微调转身子,面朝着秦诏,将人细细地看了一晌。
片刻后,他拉住秦诏的手臂,要人转一圈……
那宽阔肩膀并瘦窄腰身,还有一道金丝玉簪,自簪角斜飘落下来。
身戴环佩珠玉,腕垂金钏银环,并一条坠金玉带挂在腰间?,华奢无比,相得益彰。
那衣袍穿戴制式,皆是燕地的式样。
就连宫宴,都是照着东宫诞辰的规格,不可谓不珍视。
燕珩轻笑道:“如?今长一岁,也?算是个样子。”
因他父王坐着,秦诏站着,那姿势落差,便不得不将目光低垂。
他弯腰歪了头,探进人眼底,笑问:“什?么样子?父王,您瞧我?,如?今,是不是更威风了?”
燕珩睨着人,似笑非笑。
秦诏往前?凑近两步,挤在人膝盖之间?,又问:“父王,今日我?诞辰,您可要赏我?点儿什?么?”
还不等燕珩开口,秦诏便折了膝,坐在他父王腿上了。
……
燕珩只?冷笑一声:“放肆。”
不仅放肆,而且胆大包天。
秦诏往人怀里?一扑,挂住人脖子,道:“可……可父王,今天是我?的诞辰,连这样抱一抱父王,都不行吗?”
——“不行。”
秦诏分明抱得更紧了。
燕珩薅住他后脖颈的襟领,轻哼:“寡人说,不行。
你这小儿,装没听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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