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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拈起已经泛潮的帕子到眼前,潜在眼底的欲意一翻而起,“宋吟柔,我擦不干你这处。”
吟柔恍惚看向搭陈宴清指端的帕子,晕眩的脑子有一瞬不清醒,凉风吹拂过脆弱的花叶,她才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腿,一只脚踩在三公子膝头,一只垂着。
他说的擦不干…吟柔惊断了思绪,抬起无措欲哭的湿眸望向陈宴清,想解释无从开口,甚至她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想藏起来远离三公子,还是让他继续抱住自己。
娇怜的情态催发着陈宴清胸膛里的浊火,瞥了眼窗外的天际,舌头抵着齿根犹豫,明日要为父亲供灯,总不能太不孝。
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娇躯,陈宴清思量着,垂眸看向湿个没完的泉源,倒是他扳指上的那缕红线因为长久没有被浸润,失了光彩。
陈宴清低头封住吟柔的唇,同时将佩着扳指的手送纳去滋养。
……
厢房外是一间间庄严神圣的寺庙殿宇,还有上晚课的僧人走动。
而僻静处的厢房内,是充斥着昏聩的一幕。
吟柔因为唇舌被封住,不能呼吸,只能被迫着承受,终于在捱不住的极致中晕厥过去。
陈宴清尚不满足,折眉缓缓从她唇上退开,吟柔的唇早已被吻肿,他亦没有好到哪里去,薄唇潋滟红润,隽美的眉眼间更是
染着与之不相称的风流。
以及被扫了雅兴的薄愠。
他睇看像怀里昏睡过去的少女,看她在睡梦中啜泣着蹭进自己怀里,未消的燥欲被不舍取代。
扳指已经被浸润,玉色盈透,那缕红线也融的与白玉浑然天成,给了那么多,小姑娘确实辛苦了点。
“睡罢。”
陈宴清吻了吻她的嘴角,就这么合衣抱着她睡下。
*
清早陈宴清离开厢房时,吟柔还在沉沉睡着。
灯楼里僧人诵念着经文,由主持亲自点燃长明灯,微弱的火点跳窜了一下,轰然燎出火光。
“阿弥陀佛。”
主持合适双手向众人,慈悲祝念:“陈施主在天之灵必会得到安息。”
“有劳大师。”
陈老夫人眼眶泛红着,弯腰回了一礼。
陈宴清上前扶住她年迈微偻的身体,“我扶您去休息。”
赵菡月也走到陈老夫人另一侧,帮着一同搀扶,陈宴清看了她一眼,赵菡月垂下眸温软浅笑。
等再抬眸,见陈宴清已经移开了视线,眉目清远疏冷,心里泛起微微失落。
陪着老夫人去到禅房,赵菡月主动斟茶,先端了一盏给陈老夫人,又为陈宴清斟了茶,“寺中师父说这是摘的野茶树炒的茶,表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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