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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何瞧她这副模样有趣,也坐在了一旁。
两人有话没话的说了一阵,如玉瞧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借故说自己困疲,想就此歇下。
颜如何虽觉奇怪,但也没有怀疑,只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如玉按住心脏,她心跳得厉害。
等了一会儿,待颜如何的房里也没动静了,她才下床套上外衫,拿上清水白石跳出了窗子。
夜色正好,一袭明月透亮透亮的,洒下的光辉正好照亮了去起燕楼的路。
如玉一路径直奔走,在终于看到起燕楼那极其显眼的招牌之后才停下了脚步,扶住树干不住地喘气。
说也奇怪,虽说她之前的身体底子也说不上好,但也是经过了一番严厉的训练培养出来的。
即便前几日收到了毒尊的袭击,但大夫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怎么现在看来,身体反而竟大不如以前了?
只是没等她细想,而旁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玉儿。”
如玉听了忍不住弯了眉角,抬头去看他。
几日不见,他好像显得更精神了,身着一袭鸦青色长袍,腰间左侧挂了一上等玉配,长发部分高高绾起,只剩一缕留在颊边。
景谈纾抿嘴笑着伸出手:“来。”
如玉目光柔和地看着他,缓缓伸出了手。
没有惶恐不安,也没有了别扭矫情,她这才发现自己对他早已经撤了防线,那些过往的警戒与抵触,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殆尽了。
景谈纾紧紧握住她的手,微微低头看着。
那样的柔软无骨,被牙色的棉麻长袖所覆盖住,但却比白绫更白,比罗锦更滑更富光泽。
他牵起如玉的手,侧身向起燕楼后门走去。
他左右看了看,才带着如玉翻墙跳进了其中一个房间的窗子。
“若是有人看见你在这里,会给你惹上麻烦的。”
两人刚落地,景谈纾便开口解释道:“你在这次的夺诀大会上露了面,有心人士自然会对你有印象。
也为了你方便行事,还是低调些好。”
如玉点点头,回头打量起这个房间。
起燕楼的客房果真名副其实,其中装饰确实不同凡响。
客房被两个落地罩隔成了三间,最外头是会客的,中间是书房,最里间的便是寝房。
挨着窗户的一侧立着一个案几,上边设着一个汝窖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的白菊。
右手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整个房间颇具地方风情。
景谈纾带着她走到案几边,在石面大方凳上坐了,将她搂在怀里,使她不得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想我吗?”
景谈纾痴痴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如玉被紧紧环在他胸前,两个人无间隙地靠在一起,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瞬间羞红了脸。
又经他问得这么毫不避讳,当下便咬紧了嘴唇,使劲挣了挣表示不满。
景谈纾看得心猿意马,将脸贴上她的,轻声说道:“玉儿,我好想你。”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倏地蹙起眉,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上下打量着:“你的伤怎么样了?”
如玉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景谈纾脸颊微微发红,小声说道:“我若不知道才是怪事,我这样在意你,又怎么不会留意你的行踪呢?”
他顿了顿,脑袋在如玉颈边蹭了蹭,待到面上的红晕褪去才复又说道:“我派了子敬暗中保护你,毒尊伤你的时候他正预备出手,却正逢你的师兄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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