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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苏暮白是怎么一个人,我告诉你,在待你好这件事上,他没做错一点……你冲他大呼小叫,你脸红不脸红……”
一巴掌就往他脸上的搧了下去。
啪,响得格外的清脆。
第二记往下打去时,苏暮笙惊怕的护着自己的脸,直叫起来:
“哎呀,姐夫你别打,你别打……以后我一定不再说杀人放火的话了……你别下手这么重啊……哎呀……我可是你小舅子……你再这么欺负我,我可要去告诉姐了……”
那声“姐夫”
,那句“我可是你小舅子”
,比任何肢体暴力,来的更富有打击力度。
苏暮白觉得,这几耳光,就好像全打在了他脸上,疼得他也想跟着嗷嗷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莫名就乱了。
靳恒远怎么成姐夫了?
靳恒远的气儿,因为那声“姐夫”
,那句“我可是你小舅子”
,消了,心下多了几分满意。
刚刚在病房,他就该这么叫的。
果然欠揍啊!
一揍就叫了。
逼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撤脚调头就走,只扔下一句话:
“马上给我滚上去守着你妈。
你要再敢胡来,小心我收拾得你一星期起不了床……”
越过神情已然失去镇定的苏暮白时,他顿了一下,侧脸睇了一眼:
“哦,对了,苏暮白,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苏锦现在是我领了证的合法太太。”
灯光幽淡,却还是把苏暮白惨白成石膏似的脸色,衬了一个雪亮雪亮。
其他奚落人的话,靳恒远没有再说。
如果不是苏暮白刚刚表现的太过于自信,他也不至于故意用这句话去气他。
他,靳恒远本来就是个有脾气的人,大方的时候,可以很大方,一掷千金,贡献社会不在话下;小气的时候,可以睚眦必报,什么都会计较。
这家伙一而再的抱他老婆,已经触到他底线,刚刚还要这么的刺激他。
他要不给他一记有力的回击,这人肯定会认为,他靳恒远是个可任由人随意欺负的主。
错了,他从来是难缠的。
靳恒远没再理会他,跨步往住院部走去:昂首阔胸。
姿态不凡。
躺在地上的苏暮笙一跃而起,捂了捂发疼的脸孔,唇角好像被撕裂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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