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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们心想着,四对一,那男人再厉害,他们还是有胜算的。
谁知周围各种掩体后边,突然现出上百官兵,手持钢刀,顷刻包围了他们。
四人吓的抖落砍刀,有人直接尿了一裤裆,漫出了骚臭味儿。
陆池阁走过来,接过干儿子,徐凡心抬起软乎乎的小白手摸摸陆池阁的俊脸。
歹徒老大一会儿看看那个飞天遁地的黑衣男人,一会儿看看依照约定放金子的鼠灰锦袍男人。
歹徒老大气急败坏,咬牙恼火的问“你们到底谁是这小娃子的爹!”
徐凡心安全了,两人有了闲情逸致。
徐枫林“我是亲爹”
陆池阁“我是干爹”
歹徒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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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歹徒老大岔开双腿瘫坐在地,抱头痛哭,呜呜呜,太他妈倒霉了!
他们来时就怕徐凡心伤了或病了,随身带来一个大夫,那大夫从随身的药箱子里拿出个陶罐小瓶子,给徐凡心塞进一个退烧的小药丸,胖娃娃吞进去,裂开小嘴,糯叽叽哇哇乱叫。
“哇!
好苦呀,哕,想吐.....”
陆池阁赶紧把他竖抱起来,顺着他的小脊背。
“不行不行,不能吐昂!
退烧的,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北娃子缓过气儿来,坐在地上揉肚子,声音跟蚊子似的。
“那个,我,我这儿有颗糖,要吃吗?”
徐凡心“要要要.......”
徐枫林接过,打开皱巴巴的糖纸,自己先舔一口,塞进儿子嘴里。
徐凡心皱着眉头,嘴里嗦溜着糖“哎呀!
爹爹,你干嘛舔一口”
徐枫林“我怕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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