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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到今天,倒也算你命大。”
烛影怯在桌前蜡烛旁点燃一张符纸,丝丝缕缕的白烟瞬间萦绕整个房间,他在手指间掐了一个诀,只见“噗梭”
一声,那火焰便从金红变为蓝青,化为数点灯火飞盈而去。
江厌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此时正盘腿坐在房间中的软榻上,在他那已经落了疤的肌肉上,数道尚未长好的刀口如同一双双半阖的眼缝,从中裸露着刺目的血红。
“那蛊虫每十二个时辰必然发作一次,入蛊者就是有再高的武功法力,也都尽数不能施展,若是被母虫操纵,发作时更是痛不欲生。”
烛影怯说着,他操纵着那些蓝青火苗飞到江厌身上,那火苗顿时没入江厌的身体,惹得他一声闷哼。
“……不忍着又能如何?”
江厌忍痛反问,他感觉那蜷缩在自己心脏的虫子似乎感受到了火苗的进入,顿时在自己心脏里剧烈挣扎,搅的他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疼痛。
辰佐从敞开的门口往里探头,他担忧地看着江厌极其痛苦的耸动脊背,那些伤口近乎触目惊心。
他明明记得在进入副本之前,江厌身上是没有那么多伤口的。
“你在担心他?”
一双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李灯孤也探头,看着屋内的烛影怯替江厌驱蛊。
“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若是这点痛苦都受不住,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看着烛影怯猛地抬手,自江厌胸口皮下正不断涌动着一条虫子细长的轮廓,辰佐突然问道:
“江厌在没被我找到之前,一直都被那个叫沈鸠的家伙关在监狱里折磨吗?”
“应该说,沈鸠不这样做才意外。”
李灯孤伸手拍了拍辰佐的头,不知是不是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李灯孤总忍不住想去关心一下这个天资聪颖的后辈。
辰佐没有说话,他只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忽然间,屋内的江厌咳出一口漆黑的血,冷汗近乎浸透了他额前的碎发,烛影怯手中不知何时攥住了一张符纸,只见进入江厌体内的蓝青火花骤然离开他的身体,化为笼罩在他身上的法阵,燃起近乎刺眼的光芒。
“忍一忍。”
烛影怯忽然抓住江厌颤抖的肩膀,他猛地将符纸贴在了江厌胸口。
“呃!”
江厌终于承受不住,他低下头,抠住自己膝盖的手指近乎渗血,登时,皮下的鼓包猛地向上窜,它自胸口直冲江厌的咽喉。
“出!”
烛影怯语气陡然加重,他的手掌向上一挑,那蛊虫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困住,任凭它如何扭动身躯都再不能动。
“噗嗤”
一声,江厌脱离般瘫软了脊背,一条通体黑红,足足有指节长的蜈蚣猛地破开他胸口的皮肉,却不见有任何伤口。
烛影怯一挥手,那虫子瞬间被贴在江厌胸口上的符纸死死包裹,它直到现在都保持着活力,似乎不肯善罢甘休。
“行了,不出半个时辰,你的功力就都能恢复过来。”
火苗尽数熄灭,烟雾也瞬间被吹散,烛影怯拿起那悬浮在空中的符咒,他刚想将其扔入烛火上烧死,不想一只手突然拦在了他的面前。
“能不能……把它给我处理?”
江厌身上还渗着冷汗,长发粘黏在他脊背的凹陷里,他喘着气,朝烛影怯伸出手。
“它如今只有指引母虫下落的作用,罢了,你想要就拿去吧。”
烛影怯将那团符纸递到了江厌手中,他的手忽然一顿,然而下一秒,辰佐便朝着江厌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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