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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好奇到抓心挠肝,酸的直咬牙。
门口走出来一个青年,穿着相当骚包,戴着一副大墨镜,露出的下半张脸格外精致,嘴角轻佻地翘着。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年纪还大,非常不适合余疏雨。
姑且称他为不正经。
秦淮非常挑剔地点评道。
老李头看他出来,睨了他一眼,“这会又不怕被认出来了?”
“怕死了,”
不正经推了推墨镜,“所以你们还不进来?”
老李头应了一声,跟秦淮她们说:“你俩进去吧,我还要在外面守着,跟你们讲,两小姑娘好好处,别动不动闹矛盾。”
……处。
这个词用的妙。
被无心之言戳了一下的两人又开始别扭。
余疏雨直接闭麦,秦淮尬的一摸鼻子,“真没闹,您放心吧。”
老李头这才摆手,“行,那你们赶紧吃饭去吧。”
“好嘞。”
进去就要面对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关键总觉得余疏雨和他关系不简单。
光是这么一想,秦淮就酸得牙痒痒。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秦淮的敌意,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
保安室里没有多余的凳子,不正经把老李头平常坐在窗边的椅子拖过来,就摆在她们吃饭的小桌子附近,两条长腿大喇喇地敞着,手肘放在椅背上,懒懒地支着脑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气冲天的不正经。
反正跟余疏雨一点都不搭。
不正经坐在左手边,进门的时候秦淮靠右,但她故意落后两步,然后又追上去,只不过位置换到了左边。
像个护食的狼崽。
男人这样想着,把墨镜一丢,狭长凤眼含着微光,“亲爱的,我特地给你做的饭哦。”
亲爱的???
亲爱的!
!
!
秦淮不敢置信地侧头去看余疏雨,那眼里的控诉几乎化为实质。
余疏雨听得一脸懵,“水喝多了?”
居然这么关心他!
!
!
秦淮捶胸顿足,仰天长叹。
那男人却是哼了一声,“你才脑子进水。”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余疏雨没管他,对着秦淮说:“这是我哥,爱说胡话,不用理他。”
秦淮一颗心跌宕起伏,终于落到实处——原来是哥哥,那没事了,又行了。
男人切了一声,整了整衣襟站起身,微笑着对秦淮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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