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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气炽热得浓烈,秋老虎狠命的吞噬着夏日的余温。
香山有红叶,红得只是羞涩的余韵,远没有成熟沉甸。
一个千年历史的名城,有热情的京腔唱着京戏。
千万个人在陌生的并肩走着,谁也不认识谁。
走在街上,你看不到一个熟悉面孔,只有自己的影子跟随着自己。
我却真实的看见小叮咚,李雯——一个早就熟透,今天更加韵味的女人。
小叮咚笑着说:“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连胡子还是那几根,一看到你的胡子,我就想拔。”
我躲闪着,严肃地说:“能不能放开手,我很紧张,我就这个几根胡子还是成熟的标志,拔光了就只能用头发代表了。”
小叮咚“嘻嘻”
地笑着,淘气地说:“不能,谁叫你让我表妹给你洗脚。”
我说:“赵丹是你表妹?”
小叮咚得意地说:“是的,漂亮吧,你是不是又动心了?”
我推开了李雯,笑着说:“怎么会呢,她还是个孩子,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
小叮咚说:“她一说名字我就知道了,不过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是你,你的名字太普通了,同名的太多了,可是她回到家就说你的事情,怎么听都像是你,尤其是她描述你的长相,但是我还是不敢确认,她就拿了你的照片。”
我说:“你们住在一起?”
小叮咚说:“没有,我刚到北京,应聘到abp公司。”
将近十年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是李雯却真真实实地在我面前,而且我。
胸前比以前更加的,汹涌的波涛随着说话直接到了我的嘴边,嫣红的凸起就在眼前晃,小叮咚肆无忌惮塞进我的口中,嬉笑着说:“好久没吃了,尝尝是不是还是那个滋味儿?”
我笑着说:“我能不能穿上衣服说话。”
小叮咚也笑着说:“不成,因为我要脱衣服。”
小叮咚几下就把衣服脱掉,一个蜜得流着汁水的躯体挤进来,两个乳房完全掩住我的脸,我被柔软的融化掉。
浑身的都集中一处,用力挤进一个曾经非常熟悉处所。
还是那样的紧凑,只不过这种紧走我早就忘记了,曾经熟悉的场所是那样的陌生,可此时的我已经不是懵懂的小伙子,更是没有了以前的耐性,猛地冲进去。
小叮咚就大叫了一声,我赶紧问:“你疼了,你可不是雏儿?”
就看见小叮咚红着脸说:“人家一直给你留着,没有让任何男人那个。”
一听这话,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抱着柔软的躯体,就吻上了小叮咚嘴唇。
两个纠缠着。
我就看见了秋日的田野,我曾经的田地,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
我看见秋日的麦穗不时地摇晃着,摇晃的成熟诱惑我去收割。
我就甩开臂膀,挥动着镰刀,穿过浓密的麦根,一刀一刀地舞动着。
面对收获,我已经等了很久,那熟悉的麦香不时侵入我的鼻孔,我不想歇一下脚,漫山遍野的金黄等待着我。
我挥汗如雨,毫不惜力,汗水一滴一滴融入麦穗,麦穗在我手中稍微反抗一下,便进入我的镰刀世界。
我的镰刀在舞动,锋利无比。
在浓密的麦根上尽情地切断根系,麦的根系散落的水珠湿润着我的镰刀,麦穗却呻吟着并兴奋的进入我的麦仓。
我的麦仓渐渐的满了,我的镰刀终于砘了下来,麦田的金黄已经收满了仓。
任何人都无法抵抗收获的愉悦,我的喜悦汗水顺着镰刀流下,和沉甸甸的麦穗进入麦仓。
在沉甸甸的麦穗面前,没有胜利者。
秋天的收获是母亲,是给予。
人们要生存,就必须吃饭,吃的就是收获。
我在收获面前没有胜利,只有占有。
就如粮仓,只是占有了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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