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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一边好奇地问,一边扭头朝着办公室里瞅。
透过一处没有拉严实的百叶窗帘缝隙,陆宸一眼就瞧见:过于宽大的落地窗前,霍寒景临窗而立,穿着黑衣黑裤的颀长背影,映着窗外无边无际的夜,冷峻又孤寂。
霍寒景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静静的,好似一尊雕塑。
“阁下怎么了?!”
陆宸不解地再次询问。
徐则无奈地耸了下肩。
楚易却说:“宸哥,不要问了。”
此话一出口,陆宸便敏锐捕捉到有猫腻。
果不其然,萧然从裤兜里掏出香烟与打火机,悠然点燃,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再缓缓吐出。
他说:“你们景爷,玩深沉阴郁,能有什么原因?!
还不是因为时念卿回来了。”
“什么?!”
陆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然哥,你说谁回来了?!”
‘时念卿’三个字,刚刚从萧然的嘴里嘣出来,楚易和徐则的表情,立刻有些变幻难测。
陆宸,之所以如此震惊,完全是意料之中。
时念卿毫无征兆、大喇喇出现在盛青霖的寿宴上,明明被无数媒体捕捉,但是对于她的出现,没有任何一家媒体胆敢报道。
现场之人,成百上千,而连她的名字,都无人敢提。
原因很简单。
她,是禁忌。
过去的整整五年,她是霍寒景最不能触及的禁忌。
“她回来做什么?!”
震惊之余,陆宸愤怒地问,“那女人是不是来纠缠阁下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贱的人?!
老子现在就想扛一把枪,去嘣了她!
!”
楚易警惕瞄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赶忙压低嗓音:“宸哥,你小点儿声,被阁下听了去,我们都得遭殃。”
霍寒景向来憎恶他人随随便便议论他的私生活。
用他的话翻译:这是不敬,是罪。
轻者,脱层皮;重者,就一个字——死!
平日里,霍寒景总给人一种儒雅温润的高贵模样,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知晓:他的那份平静的雅致之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番凶残的惊天骇浪。
陆宸却被时念卿,刺激得有些失去理智:“为什么我要小声点?!
让阁下听见最好。
难道阁下忘记了五年前,她是怎样的心狠手辣,是怎样的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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