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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
沐浴?
这话听得秦诏脸色一晒,那?不是正好么?!
“大人不要拖延,再晚了就不好了。”
秦诏反而着急起来了,他戴好面具,将手?腕递到人手?中,“抓紧捆起来——我给父王请安,等着认罚呢!”
祁武聪敏,知道他深夜前来,恐怕不止想念那?样简单。
他们王上这几日,连叹息声都多了好些,未必不是牵挂这位替天子亲征的“干公子”
。
于是,他只好挂了锁链,得了帝王示下?,方才敢押着人跪进去。
祁武忠心、惶恐,压根不敢抬头,那?视线沿着地面的金银光线……去寻帝王脚底下?踩的那?块软垫。
而后停住,说道:“王上,有人夜闯行宫。
末将已?经将人捉住,来请您的示下?。”
“哦?捉住人,你就不知道审审?”
燕珩似笑?非笑?,将视线投过?来。
祁武不敢抬头,可秦诏敢。
他放肆地望向人,那?视线掠过?燕珩的神容、白?皙脖颈,锁骨。
自?大敞的衣襟,瞥见丰满而强韧的胸膛,便又去寻那?两点朱红……还不等看清楚,燕珩便拢了下?衣襟。
“哪里来的、该死的下?流胚子。”
燕珩哼笑?:“将人拖出去,干脆乱棍打死算了。
不必审问,捉到寡人面前做什?么??叫人心烦。”
那?下?流胚子又急又热,烧得心窝子都出汗:“您、您还没审问呢!
别呀!
别心烦……”
祁武忍笑?,好像有点儿明显了。
可他不敢吭声,只得持续低着头,只等帝王放他滚出去。
终于……燕珩发话,却不是他要听的那?句,而是淡淡的笑?:“撵出去杀了吧。”
“唉——别呀。”
秦诏急了,生怕他父王认不出是他,真给他杀了,也不敢再装腔作势,抬手?就将面具掀了:“父王——是我呀,父王!
您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父王……”
燕珩挑眉,而后眯起眼来:“哦?——看着眼熟。
叫寡人想想……啧。
这不是威名远扬的秦王么??”
秦诏:“……”
这话比骂他都难听。
秦诏委屈巴巴道:“父王,我又哪里惹您不高兴了?您难道真的将我忘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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