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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芸这会儿已经傻了。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现了问题。
那天她分明听见团长说,要来的人叫岑锦越,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军官,在南方那边的军区格外受重视,家世也不俗。
可为什么来的会是陈念的师父?
难不成是陈念先攀附上了岑锦越?
凭什么?
如果陈念那么轻易的就做到了她想要做的事情,那她这几个月在折腾什么?
文工团的人现在对她意见很大,回去之后就算以纪芸的能力,还能在团里做骨干,可得罪了团长,纪芸想要再折腾出一番事业来是不可能的。
就连想要借文工团做跳板找个金龟婿,估计在文工团也不会有合适的机会。
从前团里有不少姑娘就嫁的不错,但那都是团长介绍的。
文工团的团长和几位领导以及老师都有人脉。
想到这里,纪芸只觉得眼前发黑。
她的前途好像一下变得一片漆黑,根本不似她之前设计的那么明朗。
老天爷,她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
纪芸双手用力撑着楼梯扶手,这才没让自己身体软下去。
她急促的呼吸着,连自己被纪澜和纪朗都关注着也不在意。
她得好好想一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安排,不能泥足深陷,绝对不能!
陈念可不知道纪家热闹了一场。
换上冲洗好晒干了的新衣服,又将那个明显手工绣出来的臂章小心的放在抽屉里。
臂章的图案看着有些简陋。
就是非常标准的国旗红,与星星同色的线在上面绣出了一把长剑。
估计部队找的绣娘也是有来历的。
陈念感觉线是一个颜色,但就是靠着针法,愣是远远看着像是一把立体的长剑。
“走。”
陈念戴上帽子,又拿了门口灌满了水的水壶,对狼妹和金雕招手:“训练去,你们俩也动起来,不然长一身肥肉回百峰山等着被嘲笑吗!”
陈念出门的瞬间,狼妹跟在她后面,金雕直接朝着上空飞去。
如果金雕不兴奋的叫起来,这一幕看着会更有气势。
陈念从大院出来后,带着狼妹和金雕上了平日里会定时在大院和军营往返的车。
车后面放着一排排的长板凳,陈念非常自觉的带着金雕和狼坐在最外面。
因此也就没有看见在车厢内里,不仅有朱立言,还有满脸愁容的纪芸,以及同样要去军营的纪澜。
如果陈念看见了,估计还要奇怪。
纪澜和纪芸这对兄妹居然没有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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