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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发现了甲大反而不害怕,抱着必死的心纵身一跳想杀向叔弥。
被突如其来的黑影吓住,向叔弥倒退几步跌坐在地,士兵反应过来连忙将甲大推开。
众甲列入将甲大几人围困中心,向叔弥被耿爰扶起,来到几人面前,气急败坏地跺脚吼:“我问你们殿下人呢!
!”
“你别白费心机了,”
甲大呸道,“殿下早已出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昨晚出城的人是殿下?”
向叔弥看向士兵,“你们怎么守的!
?”
士兵战战兢兢道:“大……人,昨晚一人昏睡看不到脸,再加上那人还被踢了一脚,小的想没人敢踢殿下就就……放了。”
一口老血呛在喉间,“噗”
地一声喷了出来,向叔弥灰白的胡子上布满血珠,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士兵,痛惜道:“你们误我啊!
你们误我啊!
我的粮食,我的百姓……都没了!”
“大人……”
耿爰扶着他也是叹惜不已,劝道,“这就是命。
你说只管去做还得天意成全,现在他们早已走远,此计不成也怪不得大人。”
“要是如此简单就好了,”
向叔弥摇头,“要是他们不计前仇还能平安,要是心有余怒,我延边亡矣!”
说完禁不住恸哭起来,耿爰也跟着哭起来。
所有士兵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抱头痛哭流涕的老者,甲大更是不解,按理现在被发现就该杀他们了,怎么他们反倒先哭起来了。
二人哭了一会儿后,向叔弥支撑着颤抖的身体看向甲大几人,红着一双有着灰白眼珠浑浊的眼,摆了摆手,哑声道:“你们走吧,将那姑娘一并带走,看来这是天意。
天要亡我啊……”
“你要放我们走?”
几人不敢相信,难道不是他逼殿下的吗?
向叔弥转身躬着背颤颤巍巍地走了,耿爰对他们道:“要走便走,现在去追还追得上你们殿下。”
过了边界就是绶岭邑,一晚上的功夫他们恐怕已经到了。
夏轻染与甲大他们汇合时一脸诧异,问清缘由心中疑团更甚,忍不住想见一面向叔弥,央求士兵带她去。
到了正院见向叔弥和耿爰正在一棵蓊郁的樟树下颓废而立,夏季的巳时已热气薰人,白光闪烁,叶声懒懒摇动。
“耿兄,没想到我做了这么多次土匪,这一次却栽了,这是报应啊。”
向叔弥自嘲说,此刻他的语气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添了几分儒气。
“这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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