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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旁边堆着几个空酒瓶,瓶身上落了雪,像戴了顶白帽子。
打开宿舍门时,屋里一片漆黑。
邢成义摸黑按亮了墙上的开关,暖黄的灯光瞬间填满了不大的房间。
几张上下铺的床,只有他那张下铺铺着整齐的被褥,上面还放着他上次临走时忘了带走的一件蓝色外套。
桌上的泡面桶空着,旁边堆着几本翻旧了的杂志,一切都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落了层薄薄的灰。
他把行李箱放在床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扫过另外三张床铺。
小李的床上扔着件没洗的工服,他肯定还在食府后厨忙,这个点正是晚餐的高峰期;老张的床铺收拾得最干净,枕头边放着他女儿的照片,估计是回自己租的房子了;还有小王,床底下堆着好几个快递盒,这小子八成又加班去了,听说最近食府生意好,他们几个都忙得脚不沾地。
屋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还有雪花落在窗玻璃上的轻响。
邢成义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外套上沾的雪粒已经化了,在布料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打了个轻颤。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雪还在下,比刚才更大了些,已经能看清大片的雪花在路灯下飞舞。
对面楼房的窗户亮着几盏灯,昏黄的光透过玻璃照出来,落在雪地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晕。
整个世界好像被这雪裹上了一层棉花,连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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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食府,熟悉的宿舍,甚至连空气里那股混杂着油烟和灰尘的味道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可偏偏这场雪,让一切又显得有点不一样了。
邢成义看着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离开过,又好像,刚刚才真正回到这里。
邢成义关了窗,转身在屋里转了两圈。
桌上的灰用手指划一下,能留下道清晰的白痕,他找来抹布,慢悠悠地擦着,动作带着点久别重逢的郑重。
擦到小李床头时,看到他晾在铁丝上的袜子还没干,带着股若有似无的汗味,邢成义忍不住笑了笑——这小子还是这么懒,袜子总攒到没得穿才洗。
墙角的暖水瓶是空的,他拎着去楼道打水。
老式居民楼的楼道没装灯,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雪光摸索着走。
楼梯扶手积了层薄灰,摸上去涩涩的,每走一步,脚步声都在空旷的楼道里荡开,又被远处谁家开门的动静打断。
打水回来时,正撞见住在地下室一层的张姐,张姐裹着件臃肿的棉袄,手里端着个搪瓷盆,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笑了:“这不是小邢吗?啥时候回来的?”
“刚到,张姐。”
邢成义停下脚步,把暖水瓶往旁边挪了挪,“您这是倒洗脚水?”
“可不是嘛,这天儿一冷,泡泡脚舒坦。”
张姐往他身后瞅了瞅,“回宿舍啦?你那几个同事还没回呢?刚从你们部门门口过,里面还热闹着呢。”
“嗯,估计得忙到后半夜。”
“快进去吧,外面雪下大了。”
张姐挥挥手,“等会你给送点过去猪肉炖白菜,咱这楼就缺你这口热乎气儿。”
邢成义谢了张姐,拎着水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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