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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来碎片——他后来确实和别人走在了一起,婚礼照片里笑得温和,只是眉宇间总藏着点化不开的落寞。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不然木河一定觉得她脑子被撞坏了。
文妍霞吸了吸鼻子,踮起脚尖,轻轻抱了抱木河的胳膊:“我知道呀。”
她仰头看他,眼底的情绪已经藏好,只剩下清明的温柔,“我只是觉得,经过这一次,好像突然想明白了。
生命那么短,哪有时间浪费在犹豫和猜忌里?”
她伸手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喉结,看到他瞬间僵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所以啊,要珍惜现在,珍惜眼前人。”
木河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猛地把她的手攥在掌心里,这次没再让她抽走。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青石板路上,像一幅再也不会分开的画。
晚风带着花香漫过来,好像连空气里,都藏着甜甜的、化不开的温柔。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文妍霞家楼下,蝉鸣声从叶缝里漏出来,混着自行车铃铛的叮当声,把初夏的慵懒揉得恰到好处。
木河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发烫的屏幕,目光却黏在三楼窗台那盆天竺葵上——粉白相间的花瓣被晒得微微蜷起,叶片上的水珠亮晶晶的,像极了文妍霞笑起来时眼里的光。
“小霞,你好了没?我在楼下等半天啦。”
他刻意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脚边的石板路上已经被他踩出了一圈浅浅的印记。
听筒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文妍霞清亮的声音,像浸了冰的汽水:“好啦好啦,催什么催,这就下来!”
木河刚挂了电话,就听见楼道里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手忙脚乱地理了理t恤下摆,又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头发没乱,嘴角也没沾东西,这才松了口气。
“木河。”
一声轻唤自身后响起,木河猛地转过身,呼吸瞬间顿了半拍。
文妍霞就站在大门的阴影里,身上是条及膝的白色连衣裙,领口缀着小小的蕾丝花边,被风一吹,裙摆像朵含苞的花轻轻晃着。
脚上是双干净的白帆布鞋,鞋边连点灰渍都没有,显然是仔细刷过的。
她剪短了头发,刚刚盖过耳朵,发尾修剪得整整齐齐,露出小巧的耳垂,被阳光一照,泛着淡淡的粉。
以前她总爱留长发,扎成马尾甩在身后,跑起来的时候像只快活的小鹿。
木河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安静、柔软,像被午后的阳光泡得发暖的,连眼神都比平时温顺了几分。
他就那么愣在原地,张了张嘴,想好的那句“走吧”
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目光从她的发梢滑到裙摆,又落回她脸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脑子里像被塞满了棉花,乱糟糟的,只剩下一个念头:怎么会这么好看。
文妍霞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手指绞着裙摆往后退了半步,脸颊慢慢爬上红晕,连耳根都热了。
“怎么了?”
她小声问道,眼神有点闪躲,“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我妈说这条裙子太素了,要不我回去换一件?”
“没、没有!”
木河猛地回过神,声音都劈了个调,他赶紧摆手,又觉得动作太急,连忙放缓了语速,脸上却控制不住地发烫,“不是……特别好看。”
他挠了挠头,视线又忍不住飘过去,“真的,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看。”
文妍霞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蹭到一起,嘴角却偷偷扬起个小小的弧度。
风穿过枝叶,吹起她额前的碎发,也吹乱了木河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叮叮咚咚地响,全是甜滋滋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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