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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楼顶层的包厢里,水晶灯的光芒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江面上,碎成一片晃动的金鳞。
海爷叼着翡翠烟嘴,正跟刘闰聊最近的股市行情,两人一个穿丝绸唐装,一个着警服常服,本该泾渭分明的身份,此刻却坐在同一张紫檀木圆桌前,气氛融洽得像多年老友。
“陈老弟,可算来了。”
海爷抬眼看见推门而入的陈默,烟嘴往烟灰缸里磕了磕,“再不来,这坛三十年的茅台就要被刘局独吞了。”
刘闰放下酒杯,指节在桌面上敲了敲:“别冤枉人,我可是给你留着大半瓶呢。”
他的目光落在陈默身后的可馨身上,带着审视的笑意,“这位是?”
“我助理,可馨。”
陈默简单介绍,随即眼神示意可馨,可馨心领神会的告知服务员开始起菜。
服务员推门进来,开始流水般地上菜。
油焖大虾的红、松鼠鳜鱼的亮、佛跳墙的浓……一桌菜摆得满满当当,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三人脸上的表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海爷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然后用银签挑着碗里的海参,慢悠悠地开口道:“陈老弟啊,我最近可是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和北洪门之间的事情呢。
听说马文山在hb省可是给你砸了不少场子啊?”
陈默闻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他缓缓放下酒杯,杯中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了一道浅浅的弧痕。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海爷,语气平静地说道:“不止hb省,他现在连tJ市都不放过,已经开始把手伸向这里了。”
说完,陈默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说道:“实不相瞒,今晚我特意请二位过来,就是想求你们帮我一个忙。”
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让人不禁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产生了一丝好奇。
海爷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烟嘴在指间转了个圈:“北洪门跟我青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我要是贸然出手,等于直接向北洪门宣战,张冬帮主那边不好交代啊。”
“海爷放心,我不是要您跟北洪门硬碰硬。”
陈默给海爷的茶杯续上热茶,“青帮在tJ的赌场不是有三成股份吗?最近多派些人手过去‘护院’,总合情合理吧?”
他笑了笑,“毕竟那也是您的产业,防着点不怀好意的人,说得过去。”
海爷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端起茶杯呷了口:“这倒是没问题。
我青帮的场子,确实该多盯着点。”
他放下茶杯时,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默举杯,“这点情分,我记着。”
一旁的刘闰早已吃完了碗里的鲍鱼,用纸巾擦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那陈老弟想让我这当差的做什么?总不能让我带着警察帮你打架吧?”
“哪敢劳烦刘局动手。”
陈默转向他,语气郑重了几分,“我需要您在进入tJ的高速口、码头增设关卡,就说例行检查。
拦截北洪门的人。”
他顿了顿,补充道,“能拦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漏网之鱼,我自己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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