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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迢:“?”
虽然但是,什么意思?
江迢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骂了,但是又不确定
而且这段对话为什么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江迢打量着霍深看起来心情不错的表情,琢磨了半天,直到两人吃完饭散完步一起窝在放映室看完一部电影洗漱各自回房睡觉,他也没能琢磨出个所以然。
算了,不重要
琢磨不明白的事情江迢从来都不会长时间为难自己,更何况他觉得这件事情也没有给他生活带来什么不好的变化。
他一开始最担心的是这件事情会影响他和霍深之间的相处,甚至觉得霍深之前总是和他保持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距离就是因为知道他的性向刻意帮他避嫌。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自从那日之后霍深好像就卸下了一些包袱,他不再故意和他保持距离,也不再刻意避免肢体接触。
他觉得他和霍深的相处甚至比之前更加亲密了一点——他们现在没事就窝在一起看电影玩游戏,睡在一张床上的次数比前几个月加起来都多——江迢一直觉得愿不愿意在一张床上睡觉是见证朋友关系的亲密程度的重要标准。
就像他和楚焱昊,相看两厌,朋友关系的亲密程度为零,所以别说是在一个床上睡觉,一个屋睡觉都不可能。
江迢认为霍深肯定是因为觉得有事隐瞒,对他不够坦诚,觉得对不起他,所以之前才会那样。
害,江迢觉得霍深就是想太多,太有原则。
他不说肯定有他的理由,即使没有理由,他不想说就不说。
这有什么关系?他完全不会介意,好吗!
不过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江迢觉得他和霍深最近的相处简直可以用如胶似漆,呃,这个词用的好像不是很对反正不重要。
总之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非常融洽,可能比起那些新婚燕尔的夫妻也不遑多让。
emmm这描述怎么感觉还是有一点怪?
这天霍深有一个饭局,江迢正好也有一个广告拍摄工作。
江迢本以为霍深会比他先吃完,然而他这边都结束了,他都没有受到霍深的消息。
反正他也没事,江迢就向林舜要到饭店地址,打算亲自去接霍深,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他没想到霍深竟然喝多了。
他坐在车里远远的瞧见霍深被一群人迎送出来,他们大多数西装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有几个人江迢甚至还在财经杂志上多次见过。
江迢小臂搭在车窗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本想等霍深自己发现他。
然而看着看着却眼尖的发现霍深揉了两次眉心——这是他每次喝多时勉强让自己保持清明的下意识动作。
霍深的酒量不好,也就是三杯白酒的量。
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总有不得不应酬的地方,每次喝多一点就会难受好几天。
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早已不用再勉强自己,江迢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霍深在商务饭局上碰过酒了。
江迢也顾不上公众场合会不会有狗仔,连忙下车从林舜手中接过霍深。
霍深看到江迢后也不再勉力维持清明,他就像是卸掉了所有在外的戒备和面具,倒在江迢的怀中,下巴抵住他的肩膀上,一向游刃有余的表情中竟然显得有几分委屈,“头好痛啊。”
江迢顿时心疼得不行,他安抚性地轻拍着霍深的背,像是哄小孩似的哄道:“先回家吧,回家我给你泡点解酒茶,喝了就能舒服一点。”
林舜知情知趣,他脸上故意带上几分为难:“这江少,我这家里还有点事”
江迢满心满眼都在霍深身上,也没有注意林舜:“噢噢噢,没事,我带他回去就行,你回家吧,辛苦你了。”
江迢一看就是那种从来没有照顾人的小少爷,林舜看见他小心翼翼却十分不熟练地将霍深扶进副驾,整个过程看起来手忙脚乱,好几次不是差点夹到自己就是差点撞到霍深。
林舜本来还在想是不是应该上去帮帮忙,但他看见自家老板被撞了一下脑袋还明显自怡享受的模样。
罢了,他还是别去讨人嫌了。
十一月的天已经有不少凉意,但江迢却出了一身的汗。
他关好车门回到驾驶位,又愧疚又心疼的揉了揉霍深脑袋上被撞的地方:“是不是被撞疼了?回家我用药给你揉一揉。
要不然还是叫个医生过来瞧一瞧吧,别真撞出个什么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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