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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父皇许我开府置长史,这便是我的机会,与其坐等他人安排命运,不如自己掌控力量,母妃,改日寻个由头,我想见见这位沈探花。”
宁令仪道。
还没等玉贵妃多言。
殿外传来内侍略显紧张的通禀声:“启禀贵妃娘娘、公主殿下,北朔皇子拓跋弘遣人送来一份薄礼,说是给公主殿下解闷。”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玉贵妃眉头微蹙,与宁令仪交换了一个复杂难言的眼神。
阴魂不散!
刚刚还在围场堵人,转眼礼就送到宫里来了?
“解闷?”
宁令仪冷笑一声,“他又在搞什么鬼?”
玉贵妃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对殿外扬声道:“呈进来。”
一名北朔侍卫双手捧着一个尺余长的紫檀木匣,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将木匣放在殿中央的矮几上,行了个标准的北朔礼:“奉我家殿下之命,将此物献于明珠公主。”
说完,便垂手退至一旁。
那木匣做工考究,打磨得光滑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宁令仪盯着它,示意贴身宫女上前打开。
宫女小心翼翼地掀开盒盖。
匣内铺着墨绿色的丝绒衬垫,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根——马鞭。
鞭身并非皮革,而是由无数根细密坚韧的黑色异兽筋,精心鞣制编织而成,鞭柄则更为夺目,乃是以一整块罕见纯净的北地玄玉雕琢而成,金线在玄玉的衬托下,光华内敛,贵气天成。
宁令仪一愣。
她爱马,更懂马具,一眼便知,这根马鞭堪称绝品。
玉贵妃又看了一眼宁令仪凝望马鞭的神色,眼神不自觉的闪烁了一下。
但宁令仪很清醒,刚抽了他一鞭子,他就送上了一根马鞭,还想再被抽?这不是活脱脱取笑她,视她的威胁为猫抓?
“解闷的小玩意儿?”
宁令仪唇角勾起,“替我谢过你们殿下好意。
告诉他,本宫不缺马鞭,更不缺他这份用心!”
她的话掷地有声,带着公主不容亵渎的骄傲。
北朔侍卫的身影正悄然退去,带着公主的决然离开。
随后,玉贵妃挥手屏退了左右。
殿门关闭的余音消散,只余下母女二人轻微的呼吸。
玉贵妃轻轻抚过女儿背脊:“仪儿,青史几行贞烈字,字字浸透女儿心,婚约从来都是深宫中女性的枷锁。”
“这深宫之中,情爱是奢望,自由是妄想。
我们能握住的,唯有价值二字。”
“破局之道,要么,让陛下觉得你的价值远超联姻北朔之利;要么让拓跋弘觉得,娶你的代价,远超他所能承受之重。”
玉贵妃的指尖微微用力,“前者难如登天,后者虽险,却非绝无可能。”
宁令仪不是不懂,她疲惫地靠向母亲温软的肩头,声音带着一丝茫然:“母妃,难道我贵为父皇的女儿也没有自由吗?”
她顿了顿:“若有朝一日,真有那样一个人,他必得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会堂堂正正地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他的心意,而不是用阴谋算计,用强权逼迫,将我当作一件战利品,他爱的,该是我宁令仪这个人。”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高远的天空,那里有几只自由的飞鸟掠过宫墙金顶,消失在湛蓝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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