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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钧看着别处:“我走了。”
孔温瑜不应允,但也没有阻止。
聂钧转过身准备离开。
他仍穿着去宴会时统一配备的西装,黑衬衫开着一颗扣子,低头时生冷勿近,好似天生习惯与人保持距离。
“明天来上班吗?”
孔温瑜问。
聂钧脚下停了停:“明天b组上班,如果你有事要外出的话,我申请加班。”
孔温瑜轻轻“唔”
了一声,之后不再发出动静。
想必他还站在门边,一丝i不挂。
聂钧越来越热了。
“早点休息,”
他低下头,匆匆说,“我走了。”
聂钧回到值班室,海鸣坐在椅子上,盯了他两秒钟,然后伸了个懒腰:“回宿舍吧。”
聂钧没动身:“困不困?”
“还行,”
海鸣说,“你去睡吧。”
聂钧继续说:“出去吃点夜宵?”
海鸣用刚刚看他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万一临时出任务,怕赶不及回来。”
“去附近。”
聂钧说。
孔家有专门的食堂,夜宵只需要吩咐厨房一声,价格低廉,刷值班卡,接近免费。
但是饭菜适合吃饱,不适合喝酒。
孔家严禁保镖饮酒。
海鸣犹豫了一下,聂钧说:“今晚没事,他已经睡了。”
‘他’显然指孔温瑜。
海鸣思忖几秒,起身拿外套:“吃什么?”
这趟街是别墅区,马路宽广,两侧绿化率高,商业化程度低。
一街之隔,就是聂钧住的那条街,九点以后还有夜市,商贩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直到半夜,两街从阶级到氛围天差地别。
聂钧要骑车,海鸣看着他的山地自行车,伸手按了按后座:“自己加装的?”
“嗯,”
聂钧说,“结实,放心。”
海鸣坐上去,三分钟不到,聂钧就把车停在一家烧烤店门口,一条长腿撑着地,询问他的意见:“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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