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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身贴上来,手臂环的更紧:“那是给别人看,你不一样。
你这个混蛋,让我等了这么久……”
他更加僵硬,连手都有些不能动了,却因她这个大动作瞥见她假髻的一处未熨帖好的缝隙,他探手摸了摸,摸见了几根固定用的细簪。
正欲拔出来,她又有些不耐烦的抱着他蹭了蹭,嗓音不自觉的带了几丝撒娇意味:“混蛋,我跟你说话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他倒吸一口凉气,轻喝道:“别动了,乖一些。”
她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还真的没有再动了。
于是他顺利的将她脑袋上顶着的硕大的假髻取了下来,只是这过程间她一直缠在他身上,让他行动起来艰难的很。
取完假髻,没了束缚,她似乎觉得十分轻松,摇了摇脑袋,带动了一头柔顺青丝从他胸口滑过去,不知不觉的带动了一丝躁动。
她却浑然未觉,摇完了脑袋之后便一把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道:“好晕啊。”
说话间,有隐约酒气。
他看她:“你真的喝酒了?”
她伸出手指给他比划了一点,道:“就这么一丢丢。”
单手一挥,瞪大了眼睛道:“我没事,我酒量深得很!”
说完,便又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侧过头去看他,疑惑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呢?”
他身形顿了顿,道:“因为你占着床。”
她撑着身子后退一些,环顾了下四周,又拍一拍床板:“你看,这张床这么大,睡你很够的啊!”
顿了顿,自言自语似的说一句:“啊对,还有个我,我们是两个人。”
作出思索的模样,片刻,歪了头看他:“啊,我知道了。
一定是因为你还没有脱衣服,没有脱衣服怎么可以睡觉呢?”
认真的说完,便认真的扑上去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按住她的手,沉声道:“别闹。”
被她不情愿的挣脱开,眉目间隐有不悦:“我哪有闹!”
又扒了会儿,似乎是觉得他身上的这件衣裳有点难扒,且他的手又忙着拦她,扒了半天都没扒下来,便将手一甩,恼怒道:“不就是扒你一件衣裳么!
又不会吃了你!
你怕什么啊!”
说完,还很豪迈的揉了揉鼻子,自己动手将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嫁衣给扒了。
他愣了愣,伸手要拦之时,已经迟了。
她已经将自己的衣裳扒了个干净,还一脸大无畏的表情将衣裳一把丢出床去,醉意萦绕的眼眸中氤氲出*的味道来,咽了口唾沫,拍着床板道:“你——”
未说完,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就已一把环住了她的腰,炙热呼吸喷在她耳根之上,引得一阵酥麻。
就连声音都沾染上了难耐*:“早就叫你别闹了,这是你自找的。”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似乎预见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声道:“我不敢——”
接下来的话被全数堵在了嘴里,他缠绵上来,引得她一阵轻颤。
那什么,肉又遇到了*,又被河蟹掉了。
总感觉最后一句,算了……人艰不拆,大家还是放过你们家顾大人吧……
——by代发君
这么小,你们一定看不到:在下常出没的地儿,有空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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