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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啥瞅,二能在屋里帮她擦药酒,我咋去?”
许氏将药酒瓶子晒好用布缠了放箱子里,没好气地道。
“你歇着,我去灶房瞅瞅,大丫二丫做饭没那死丫头利索。”
岂止是做饭啊,自从那死丫头被领走了之后,这家里的活儿就多多了。
真是奇怪,以前咋不觉得这家里有这么多活计?
大丫二丫不管做啥都笨手笨脚的,这让许氏更闹心了,不少活儿都落在她头上,烦死人了。
西厢房。
周二能小心翼翼的帮林夏至擦药酒,因着她肚子上有瘀伤,林夏至便将衣裳撩开,不仅仅露出了肚子,还露出了半拉馒头。
周二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馒头,手上不由得重了些。
“你要死啊!”
林夏至在他胸口踢了一脚,冷不丁挨了一脚,周二能直接从炕上摔了下去。
“咋的了?”
他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不悦地道。
林夏至眉眼一竖:“你说咋的了,你揉那么重干啥,想疼死我啊?”
周二能不乐意了:“那咋整?轻了不是就不见效了么?”
他垂着头,样子畏畏缩缩的,愈发让林夏至烦躁了。
她不由得想起江鸿远,除开他的脸,那跟松树似的身姿,宽厚的胸膛,粗壮的胳膊,结实有力的两条大长腿……
真是便宜林晚秋了。
林夏至脑海中浮现出江鸿远的样子,再看周二能……越看越来气。
“滚滚滚……老娘自己擦。”
没用的东西,算啥男人。
把周二能轰出去之后,林晚秋又犯愁了。
她原本以为将林晚秋弄病了,再将她卖给没老婆的江猎户,按道理,江猎户是有过老婆的,是尝过女人味儿的,这忽然有了女人,应该馋得很,绝对忍不住。
可林晚秋竟然没被江猎户给弄死在床上,今儿瞧着她的气色还好了很多,这就让林夏至很郁闷了。
林晚秋不能死在林家,也不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她偏生在江猎户的身下活了过来,还在全村人的手中活了下来。
单独呆着的林夏至有些慌了。
不成啊,时间不多了,她得尽快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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