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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伸出手,对方並没有拒绝,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尝试著捏住一根刺入他脖颈皮肤的针管,隨后向外用力。
人鱼唇畔溢出闷哼,湿润的眼睫震颤,像坠落进蛛网无法挣脱的蝴蝶,经歷了极大痛苦一般蹙眉趴在玻璃水池边缘。
那根针头也隨著他的动作彻底扯出体外。
金红色液体从那狭小的针孔中喷洒出来,他抬手按住脖颈,呼吸起伏几下,脸色愈发苍白。
原来软管里流动的泛著金芒的液体,是他的血。
唐柔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慌忙鬆开手,却被他反手按住。
掌心被迫贴在他的皮肤上,感受著手下细滑温凉的身躯。
“继续……”
他声音微弱,似乎没什么力气,“帮我。”
唐柔好像明白了。
因为某种原因,他不能碰这些东西,但唐柔可以,所以他想忍耐著痛苦,让唐柔帮他將这些东西取下来。
唐柔只能说,“那你忍一忍。”
人鱼点头,抬手將头髮撩到一侧,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展露在他眼前,只见优美的肌肤脉络上刺著一根又一根软管,有些是在往他体內输送著什么,有些是將他的血液抽出来。
半透明软管深入水底,不知连接到了何处。
唐柔咬牙,捏住他脖子上的一条针管,狠心用力將它拔下。
针尖细长,闪著冰冷尖锐的光芒,细小的针眼向外渗透著一滴又一滴蕴含著浅金色光华的血珠。
人鱼垂下头颅,湿发遮住脸,只留给唐柔一截微微拱起的脖颈,骨骼清晰分明,似白玉雕琢出的竹节。
“是不是很疼?”
唐柔担忧地问。
藏在髮丝下的男人紧闭双眼,睫毛轻颤不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尖锐的角质齿咬住了自己的唇。
压抑住不適时冒出的心疼,唐柔强迫自己狠心,她寻到了针头,忍住闭眼的衝动,捏住,拔出,儘量將速度提快,免得延长他的煎熬。
人鱼的背脊弯折下去,他趴在水池边缘,除了最开始难耐的闷哼,一直抿著嘴唇不发一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柔总觉得水下有若有似无的金属碰撞声。
等她將所有针管拔出来后,人鱼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
“结束了。”
唐柔將那些东西扔进水中,轻声安抚他,“都结束了,应该很快就不疼了。”
昏暗的天地间,只剩下他肤色透出的冷白,死气沉沉地趴在一旁,如果不是起伏喘息的背脊,唐柔都要担心对方是不是在疼痛中昏死过去了。
缓了一会儿,人鱼轻颤著睫毛抬眸,朝著唐柔望过来,几缕湿润的金髮粘在頜骨,一路顺著脖颈向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那张空灵美丽的面庞上满是脆弱疲惫的神情,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他很痛。
唐柔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要碎了。
“我带你离开”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人鱼却摇头,“我离不开。”
“为什么?”
只听见水下隱约传来金属碰撞之声,修长瑰丽的鱼尾破水而出,掀起宽阔的半透明尾鰭,像把张开的绝美扇羽,边缘透著一抹清透的蓝。
然而令人感到触目惊心的是,这条美丽的鱼尾上横穿了一条通体银光金属色泽的锁链,有三指宽。
链条上蜿蜒著不知名黑色物质,潜在金属特殊纹路的凹槽中,乍一看如同雕刻了纹。
“它锁住了我。”
人鱼声音微凉,像含著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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