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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马尚认为自己还是良知未泯。
虽然这第二回没了追杀的麻烦,他还是决定压下欲望,老老实实找了个小地方待下来,当了一年的屠户,给酒楼东家打工,没再惹事。
——直到半年前备嫁开始,这东家的小妞又故意来招他的眼。
他原本克制得住的,也克制住了。
可架不住今日的情形太妙,当真是太妙了。
这主人家不仅送来个和陈家小姐肖似的侍女,连这大床也另有玄机,妙不可言:
床足够宽大、褥子足够软不说,靠墙那侧的帘内,还横铺了面巨大的石屏。
雪花石作底,其中铺满了枫叶似的天然纹理,初看表面光洁无比,可细瞧之下才能窥见其中玄机——
只要这床上的人稍动,身形便可清晰映照在那成片的、暗红如枫的花纹中,乍看就好似轻帐中人在雪地枫林中颠鸾倒凤一般。
原来这石屏当真是面石镜!
马尚他哪里见识过这般妙趣?只盯着这石镜中人瞧得目不转睛——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床上的模样居然这般英武不凡,简直到了陌生的程度:
宽肩阔背不说,浑身肌肉块垒分明,连那汗湿的眉宇也仿佛被欲色沾染得格外深浓,肆意扬眉之下,那眼眸中的张狂再露骨没有,透着一股子浸透了血气般的邪气。
——确实像是浸透了血。
身下人皮肤皎白,眼下同烂泥似的瘫在被褥里。
这般形状映在深红的镜面上,瞧着像是跌落了满地的血污之中。
马尚不禁恍惚,只觉她一时瞧着像自己的继母,一时又像那个软弱无力的书生娘子,可再要细细回味,却已经分明已经像极了那位东家小姐。
眉眼发肤无处不似。
马尚本来只是打算取个醉翁之意而已。
可没想到,这一望之下,深藏已久的恶念与血意竟是翻涌不已。
渐渐地,他再也收不住手。
怀中侍女的声音逐渐变调,开始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
然那样的声音形同火上浇油。
他快活得呲牙,注视着镜中那个同样咧嘴而笑、白牙森森的倒影。
恍惚中,他觉得镜中那妖鬼似的邪异影子好像和自己半分相似也没有,可这样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酒一般的快意同逐渐弥漫起的血腥气混在一处,他很快就醺醺然了。
他开始用牙、用手去撕扯身下的人,无论她如何呼喊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太熟悉这感觉了。
他怀念这感觉。
慢慢地,身下之人终于动也不动,可他还在继续,同野兽一般撕咬她,一把掐起她的脖子,想要将她彻底撕开。
“叫啊——怎么不叫了!”
他笑得癫狂,盯着镜子中毫无生气的浅影看得目不转睛,“你这贱人——贱人——我让你再看我……再看我……”
正叫嚣着,镜中人影忽然动了动。
马尚以为自己花了眼。
可下一瞬,那个被他钳着颈子的头颅以一种不可能的姿势扭了过来,舌眼皆凸,隔着镜冲他微微一笑:“客人,能同我仔细说说,是这样看吗?”
……
“啊——”
隔壁骤然响起的惊叫打断了三千的沉思,他想也没想,径直窜了回了隔壁。
不想去得急了,恰撞入一双微微张大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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