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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父皇会理解我,支持我。”
云沐恳切地望着云靖:“姑父,皇子也是人,也渴望和寻常夫妻一样,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求姑父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和沈云沐一样的机会。
求姑父了。”
云靖叹了一口气,弯腰扶起云沐,声音也温和了许多:“不是不准你下跪了吗?
又不听话。”
云沐的眼泪刷一下就从脸上滚落下来:“姑父,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擅自做主,不该破坏姐姐的亲事。
可是我害怕,我知道姑父的想法,我怕姑父为了让我死心把姐姐草草许给展飞。
姑父,我真的能做的比展飞好,我不会让姐姐受委屈,姑父担忧的一切全都不会发生。”
云靖沉吟道:“我不是反对你们,我只是不想让昭昭当妾。
沐沐,你清楚你姑姑的事,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让你姑姑当妾。
真的,我宁可失去她。”
云沐急道:“姑父,姐姐在我心里有多重,您知道的呀,我怎么可能让姐姐当妾呢!”
云靖笑了笑:“我当年也是这样想的,可结果呢?
我知道皇上疼你,皇上可能会让昭昭当你的正妻,也可能不强迫你纳妾,可大臣答应吗?你对抗的是历朝历代传下来的祖制,对抗的是整个朝堂!
何况昭昭的性子不适合进宫,她野惯了,受不了太多的规矩和束缚,即便你对抗的了文武百官,也未必能让昭昭点头。
沐沐,你知道昭昭的性子有多烈,如果她不同意,真的可能会抗旨。”
这也是云靖最担忧的事。
云沐道:“姑父,姐姐在我心里一直是神女,信徒只能求神女垂怜,怎么敢给神女赐婚呢!”
云靖黑了脸,厉声喝道:“住口!
堂堂皇子,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云沐垂眸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姑父的忧虑我都想过,我能处理好。
谁也不能强迫姐姐,父皇也不可以。”
云靖斥道:“越说越荒唐了,回你屋里反省去!”
云靖怕这番言论传出去,满朝文武会把云昭当成迷惑君心的褒姒,妲己。
因为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发生,君主有了过错,大臣往往不会指责君主,而是去指责君主的宠后,宠妃,多少无辜女子被视为祸水,妖孽,背负无数骂名。
可他心里清楚,云沐不是信口开河,他对昭昭真的有几分虔诚在里面,也为他们的未来考虑良多。
身居高位,却跪求一个跟平民一样的机会,不管结果如何,只他这份诚意,这份敢于跟世俗抗争的心,就比当年的自己强。
从那之后,上门求亲者逐渐减少,京里也没再来过人,云靖对云沐也放松了些,休沐日不再给他安排差事。
但云昭却越来越忙,跟刻意躲着他似的,一连几个休沐日都不在家。
云沐也不过多纠缠,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军政上,因为他知道,唯有实力才能破局,只有实力能碾压非议。
没有绝对的信服,在朝堂站稳脚都非易事,怎么跟那帮老顽固对抗?
与此同时,京城的夺嫡之争也日渐激烈,几位皇子也频频受罚,先是三皇子被罚闭门思过,接着八皇子也被申饬,一向稳重的四皇子也被皇上罚跪数日。
一同送到玉门的密信中还有份太史监的预判,太史监预测,今年的西北会遭遇数十年来罕见的寒冬。
云沐收到信,立刻与云靖等人讨论对策。
云沐道:“今年是第三个丰收年,家家户户都有屯粮,胡人早就对农户的粮仓垂涎三尺,若真遭遇极寒天气,胡人很可能会大规模进攻。”
十月初,西北突降暴雪,胡人的牛羊被冻死了大半。
十一月,十几个部落的胡人聚集在一起,对西北边境发起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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