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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腰间还别了数几十个铜币,应是他的战利品。
身子一晃,那串铜币便“叮铃哐啷”
作响。
嚯,竟如此招摇,难怪会被人围攻。
南江宁心想。
只见这人身着靛青劲装,两片羽袖飘于身侧,高高扎发,两条发带长长垂着,同马尾一起随身形甩动。
围着他的人三两齐上,接踵不断,而这人却轻松地挡下了所有来招。
这人的身形和出招方式南江宁总觉得在哪见过,她缓缓靠近,随着那人出招的一个转身,南江宁眼睛骤亮,深吸一口气,又惊又喜。
见他被重重围困难以脱身,自己又不好上前。
于是南江宁便在屋顶上围绕着这个战场疾速奔跑,边用手上的剑敲击屋脊发出异响,来吸引注意。
此法奏效,人群纷纷向她投来目光,中间的那人也注意到了她。
只见那人发力一挥剑,正向他击来的剑刃众数被击飞,再一跃而起,足尖轻点被击飞而滞于空中的剑,二段跃上最高处的楼顶。
再俯身冲下,故技重施,将低处楼顶上,刚刚一同围住他的人一击击散后,便紧追南江宁的脚步,如风般离去。
很明显,就算南江宁不来,他也能随意冲出人群,之前他跟人群对招,就跟遛着其他人玩似的。
真是欠打,南江宁轻哼。
一转眼二人便从视野中消失,只留下慌乱无措的人群。
有人大喊着要一起追去,有人退缩了不打算再追,有人趁机夺走了被击飞的剑扯下剑柄的铜币,有人失声大叫“阴险”
然后追着夺剑之人打。
一下子,从团结一心,又乱回了一锅粥,再没人能顾上那消失的两个人。
南江宁直奔到远离乱斗的一个房子,转头挥手喊那人:“岳玹榆!”
然后直接进了房间。
那紧追在后的人正是岳玹榆,从人群中注意到南江宁后,知晓其用意,便立即动身赶来见面。
岳玹榆进到房间后拉上门,还没站定,两人都异口同声地发问:“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一对“口供”
,竟都是冲着那赏金来的。
“我还以为你岳大宗主也要跟无名小辈争进入剑宗的名额呢?”
南江宁笑言。
“这不是缺钱用嘛,我向自己宗门讨一点没问题吧。”
岳玹榆叹气道。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岳玹榆一看也是那种,会花大钱败大家的人。
南江宁暗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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