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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个彪子!
想什么呢?
董只只把头甩甩,挥散脑中油然而生的杂念。
跟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待久了,她觉得自己整天紧张兮兮,脑子里胡思乱想,莫名其妙给带偏。
陈鼎之看不懂姐姐这个甩头动作,抱怨道:“我这边刚擦完,你甩一地头皮屑,不尊重人家劳动成果。
是不是头疼,我给你按按。”
她是脑壳疼,疼得厉害。
陈嘉弼这根老油条,简直无法无天,董只只气炸了。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招呼道:“来来来!
脑袋、脖子、肩膀,都给我按按,看到你俩就来气,真不知道回来干嘛!”
怨归怨,董只只这几天,天天掰手指头数日子,盼两个弟弟回家,花三天功夫,把里里外外弄得干净,还特意找老王,阳台窗户上了机油,现在已经可以关得严丝合缝,也没“嘎吱嘎吱”
声。
可是窗户修好,玻璃却没了。
昨晚睡觉,她感到阵阵凉意,风呼呼往里吹,尤其是后半夜。
奇怪的是,一点也不觉得冷,心里还暖暖的,有种安神舒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她在*任何一个男人,包括莫少楷身上,不曾感受到的。
董只只无法形容,隐隐想到“安全感”
这个词。
她之所以只打泡,不交男朋友,主要还是缺乏安全感。
一个强势的女人,需要一个更为强势的男人,压她一头,让她彻底折服,甘愿低下倔强的脑袋,卸去一身为生活所累,不得不穿戴的盔甲,舒舒服服,自自在在做回女人该有的样子。
莫少楷在运动方面,有天赋,够野。
在日常相处过程中,会是董只只心底期望的那个人吗?
她不清楚,或许时间可以证明。
但绝不能是陈嘉弼,他是弟弟呀!
陈鼎之不愧是贴身暖宝宝,从小给姐姐按摩,手法一如既往地好,在她额边捏捏按按,董只只坠入云雾间,思绪横生枝节,杂乱无章,不禁对和陈嘉弼这段姐弟关系,有所动摇。
陈嘉弼在卫生间自我检查一番,发现还好,没弄坏,用手掌丈量一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长了个头,比以往在学校寝室被窝里观测,要长一些。
可能受到莫少楷刺激,被激怒,涨红了脖子,青筋爆裂。
这会儿瞧着,赶上白皮佬标准。
坚持每日健身,陈嘉弼对自己身材很有自信,心爱之物养护得当,每周规定好次数,较为克制。
他要蓄势待发,时刻准备,指不定哪天意外的幸福,便会降临。
必须在姐姐面前,好好展示自己的独到之处。
爱打泡的女人,从来不会拒绝强有力的征服者,恰好陈嘉弼具备这样的身体素质,。
他有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
陈嘉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专门在网上掏的小梳子,把毛捋顺,他要以最佳形象,出现在姐姐面前,为此做好十足的准备。
锁摊老王如约来按玻璃窗,中午多喝了几杯,借厕所上。
董只只拍了拍卫生间的门:“嘉弼,好了没?王师傅要借厕所上。”
卫生间门打开,董只只下意识低头往他□□里瞅,有外人在,得注意形象。
匆匆一眼,没瞧出异样,董只只别过脸,去厨房捣鼓,冰箱里有两只青蟹,还有象拔蚌,前天特地去码头现买的,新鲜得很,嘉弼最爱喝海鲜粥。
还有几条鲅鱼,一会剁成肉泥,给鼎之包饺子。
玻璃窗按好,董只只仔细检查,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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