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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初灭掉手中的烟头。
秋水随阿初来到阳台,只见一轮冷清的新月高悬在天幕,秋水听到阿初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颗粗砺石子一样刮过秋水的心,她又想起两个人傍晚时的那段对话。
“你还记得我退掉的那间出租屋的窗子吗?”
阿初抬头问秋水。
“记得,窗子对面是一堵红砖墙。”
秋水至今对那扇砖墙依然印象深刻。
“我住在那间房子里每隔一阵子都有种置身于监狱的感觉,所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到走廊里放放风,看看可望不可及的月亮。”
阿初看着天幕中的那轮新月感慨。
“小时候每当想家的时候,我也很喜欢趴在窗台看月亮,外婆总是在一旁陪着我。
她平时总是对我说,秋水呀,只要你不想家,不想妈妈,你想要什么外婆都买给你,你想要月亮外婆也摘给你,当时小小的我便以为月亮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因为外婆已经承诺把它送给我。”
秋水不知为何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件童年旧事。
“小象是被家人偏爱过的孩子……真让人羡慕。”
阿初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伤感,秋水一瞬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
“阿初,如果有时光机,我想穿越到你小的时候,我想陪你长大,我想在你每一个不被偏爱的瞬间里偏爱你。”
秋水将阿初揽在怀中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
秋水自知晦暗的自己无法成为它人世界里明亮的太阳,她的存在好似隐藏在乌云背后的那一道不起眼光亮,即便如此她也想藉着这道隐隐光亮照进阿初的内心,寻找到阿初心底那条隐裂,她想为阿初修补裂纹,她想为阿初遮风挡雨,她想成为阿初的守护者。
第14章
“别打我,别打我!”
阿初那晚在睡梦中又传来一声声求救似的惨叫。
“别怕,阿初,我在呢。”
阿初听到秋水声音安下心恍恍惚惚闭上眼。
秋水俯身帮阿初擦掉额头上渗出的一层细汗,她没有回自己房间,依旧像之前那样坐在阿初卧室门前走廊守了一夜,秋水想离阿初近一点,只有近一点才可以在阿初下次叫喊时从门外起身第一时间冲进卧室。
阿初起床准备去洗漱见秋水坐在地上倚着墙面睡得很沉,依稀回想起昨夜噩梦时秋水来到床前轻声安慰。
阿初觉得有点弄不懂面前这个在走廊里守了自己一夜的女孩,她有时很细腻,有时很执拗,有时很深情,有时又很迟钝。
阿初常常会觉得秋水身体里住着两个性情相反的角色,一个是妄图躲避世间一切嘈杂的懵懂少年,一个是试图努力成长背负责任的大人,或许……秋水彼时正停留在两者之间尴尬的过渡阶段,如同变声期,毕竟那些在童年里曾被人悉心呵护的孩子可能成熟得比旁人更晚。
“小象,醒一醒,地板凉,我带你回房间里睡。”
阿初将手搭在秋水肩头轻轻摇晃,秋水微微皱眉向旁边挪动一下身体。
阿初凑过去动作无比轻柔地亲吻那人嘴唇,她当然对秋水心存爱意,只是想测试一下,究竟自己有多少是爱这个人本身,究竟有多少是贪恋这个人对自己的关怀,究竟有多少是想找个人陪自己在暗夜之中重走一遍那段往复之路,只可惜这个轻飘飘的吻并没有令她得出明确的答案。
爱是奢侈品,阿初年少时曾被赋予那种见不得光的奢侈,如今神明多年以后又再度令爱情降临。
阿初能清楚地感受到秋水眼神里的炙热却无法准确测量自己内心的温度,她无法正确地辨明心中对秋水有几分倾慕,几分眷恋,又有几分罪恶地想要将她的灵魂清空、将她的躯体占用。
阿初不知道那种想要照顾对方的欲望究竟有多少是发自本能,又有多少是在秋水面前存心表演,阿初不知道那种一闪而过的悸动究竟是否可以称之为爱,她不明白那究竟是爱情、母性、奴性、惯性,亦或是一种想要用来交换对方信任与感情的后天身体技能。
阿初见叫不醒秋水便回房间取了张薄毯披在她肩头,秋水脚底下散落十几团柔皱了的浅黄道林纸,那些都是歌词创作过程中留下的废稿,修修改改,删删减减,一遍又一遍。
那人填词时候有一种不疯魔不成活的偏执感,她并非那种灵感像自来水龙头般哗啦啦流淌的天赋型填词人,只是一味地用痛苦浇灌词句。
那人的音乐作品从来没有一气呵成,她创作伊始总是频繁陷入一种自我燃烧式的情绪消耗,那之后便是一番近似乎苛刻的雕琢打磨。
阿初心中很是羡慕秋水可以拥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理想追求,她固然爱播音,那份热爱的浓度却远远和秋水爱填词无法相比,她不明白为什么秋水在填词行业做了十年的冷板凳依旧可以坚持,难道不会觉得沮丧吗?那位埋葬在旧时光里的故人如果和秋水一样疯魔似的坚持音乐理想,两人之间抱恨终天的结局是否会被命运改写?
阿初洗漱完毕去位于修理铺一楼边侧的厨房准备早餐,她近来和秋水作息几乎一致。
阿初夜里经营个人电台直到凌晨三四点,秋水一失眠就窝在楼下客厅里填词或是听音乐,两个人都是天色泛白时才入睡,临近中午才陆续醒来。
近来城北修理铺的老顾客们都被动配合秋水作息,每逢下午才来店里送取维修品,七十岁以上的老人无论修什么秋水都不收费。
附近一些街坊常常派家里的老人送来一些物件让秋水修理,秋水即便看出老人们送来的根本不是他们自己的物件也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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