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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那样说,我——没。”
燕珩视线往下扫,羞的秦诏猛地扯住被褥:“父王,我……算了?。
您还是当?我刚才胡言乱语好了?,我再不敢有别的意?思。
反正……父王,您不要找美人。”
燕珩道?:“你自病好了?,回你的秦国?去。
寡人想做什么,竟还轮得到你置喙?今日若不是看你病弱,这样胡闹,也是要狠罚的。”
秦诏扯住人的衣袖,可怜的眨着双眼:“可父王,我还没走呢。”
燕珩视若无睹,轻哼:“你走不走,干寡人何事?”
说罢,他欲要起身,“你既吃下饭去,无什么紧要的,寡人便……”
秦诏忙去抓他的手,钳住不放:“父王,您别走。
您方才说了?要陪我的……这才、才一小会儿。”
几时抚上手背、几时攀上小臂摸索,几时含着深情的泪眼望过去,再咬住唇。
这招数,秦诏没学过,但秦诏用得炉火纯青。
那姿态能掐出水,偏偏他又生得线条分明?、五官锋厉,硬朗,身材威猛,实在跟柔弱沾不上边儿,更像是窝在角落的犬儿,眼巴巴的盼着,等?主人临幸。
临幸?
燕珩微怔,抿了?唇,旋即又反应过来,只淡定?抛下个惯用的理由:“寡人还有政事。”
“正事?什么正事儿?”
秦诏茫然问:“陪美人也是正事?”
燕珩被他逗笑了?,轻嗤一声:“你这小糊涂虫,一天?到晚只知道?美人,寡人是说,还有朝中要事,须得处理。”
秦诏“啊”
了?一声?儿,挣扎着要起来,却痛得发抖。
燕珩叫他不要动,他仍不肯,站起身来,往他父王怀里钻,牵着燕珩的手,挂在自个儿腰上,轻轻嘶气:“好痛……父王。”
燕珩睨他:?
知道?痛,你还动来动去?
终于?——秦诏把姿势摆好,请他父王搂住他的腰,自个儿则攀住人的脖颈,借这个身高优势,微微低头,将唇贴在人鬓边,轻声?道?:“这样才好。”
燕珩:……
他只是站在那处,怀里凭空多了?个人,还是这样的姿势?
这位帝王很想将人揪住丢出去,可怀里人伤痕累累,经不起个巴掌,他只好忍住,无奈哼笑道?:“哪里好?才说了?有事,你又跟起来作什么?”
“父王,这样才好,跟父王挨着。”
秦诏拿唇轻啄了?人的耳尖一下,低声?道?:“父王,你今晚,能不能陪我?——别陪别人。”
自耳尖下坠,沿着颈侧,淌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燕珩只好偏了?偏头,躲他。
他想推开秦诏,但手底下那窄腰,却不断地往腹部贴紧,只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被宫殿之中轻薄的温度激得微微颤抖。
不知怎的,燕珩那预备去推的手,竟又收紧,将人往怀里带了?。
燕珩的动作,分外强势。
眼下的秦诏,还不懂那“强势”
意?味着什么,他心里美滋滋的,心道?他父王果然十分的疼他,待他跟待别人总不一样。
“父王,您半个月都不来瞧我,我好伤心,您就留宿东宫,陪我一晚吧。”
秦诏去抚摸他父王的肩头,只是眷恋和痴迷似的,“再者,外头天?黑风寒,若是吹到您,毕竟不好。
待明?日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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