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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席地而坐,重新商议对策。
“首先,大家不要慌,我有办法能过这一关……”
任也眼神明亮,声音稳健:“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得和对面的那四个货合作。
因为这一关不能死人,硬干的话,只能是无限轮回,最后大家全玩完。”
“九个人,一共就四个棺材,怎么过呢?”
唐风没有经历昨晚的寒潮,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过这一关。
“呵呵。”
任也咧嘴一笑,扭头看向了刘纪善:“老刘,给你个装逼的机会,你要嘛?”
“怎么装?展开说说。”
刘纪善戒备心很强地问道。
“这样,一会你过去跟他们谈谈……”
任也低声冲着老刘交代了起来。
刘纪善听完后,一直垮着的碧莲,终于缓缓舒展开:“可以,这个逼……我装了。”
……
极寒之地的另外一侧。
书生还沉浸在11号惨死的悲伤中,而另外三个人研究了好长时间,也没想到稳妥的通关之策。
就在这时,一位高大且伟岸的男子,背着小手,缓缓从对面走了过来。
夕阳垂落,他踏着霞光而来,站在众人十米开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冷笑了一声:“呵。”
“你呵你麻痹。”
马夫一看见他,瞬间就破防了:“傻缺一个,让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邢涛看着刘纪善,也忍不住骂道:“你是真的蠢!
你快点滚,不然我马上打死你。”
“呵。”
刘纪善就站在那里,不急不缓地看着四人,轻声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四号会死嘛?知道是谁投了最关键的一票嘛?知道为什么五号他们,会同意让我走天字路嘛?知道为什么我开局就在监狱中‘蛰伏’嘛?”
四人看着他自信的表情,以及不急不缓的话语,一时间眼神都变得复杂了。
是啊,这么多巧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为什么他在刚才会那么果断地加入怀王阵营?
刘纪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我从第一幕就是怀王的人,卧薪尝胆地隐藏在墙头草阵营,以作耳目,懂吗?究竟是谁蠢?究竟是谁在雾里看花?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很聪明……呵,可笑。”
那一声轻呵,彻底击溃了四人的心理防线。
他们完全被老刘唬住了,马夫在呆愣,邢涛感觉脸颊皮肤发烫,就连柳玲儿和书生也有一种阶段失败的落寞之色。
“很多事儿,你们慢慢品吧。”
刘纪善一副点到为止的模样,手臂轻指着南侧:“我家怀王说了,他有过关的办法,还想活着,自己过去听他的吩咐。”
说完,他转身迈步,潇洒离去。
四人在寒风中沉默良久,马夫率先感叹道:“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对面的人……都太聪明了,很擅长布局,玩弄规则。”
粗鄙的武夫邢涛道:“我们都看错这个人了,表面没什么文化,却隐藏得这么深,搞不好是对面的智囊……”
“对面说,他有过关的办法,我们要过去嘛?”
马夫看着郭采儿和书生问。
书生红着眼睛起身,强压着心中的悲伤和愤恨:“五号和那女人昨晚竟然扛过了寒潮,真找到过关的办法,也不是没可能。
过去听听,但不能进山路,免得遭遇埋伏。
如果他们动手,我们就拼命;如果不动手,就先听怀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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