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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跟着瞥了一眼自己的指尖,他记得自己刚刚修剪过没几天,应该不至于长到入不了眼的状态吧?
这一眼看得他眼尾发烫,自己的手指正被林清隅握着挨个检查,两只属于不同的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后者骨节分明,每检查过一根手指的时候都要捏一捏,像时常捏猫爪时遗留下来的的坏习惯,又像是把玩什么玉制玩具。
孟夏刷拉垂下蝶翅似的长睫毛,颤动的视线不短往下落,直到落无可落之后,定在了蜿蜒在羊毛地毯上的蛇尾上:“很长了吗?我觉得还好……”
平心而论,他的指甲确实算不上长,粉色的指缘只有一道细细的白月牙边。
目光顺着鳞片菱形边纹描摹了一会儿之后,孟夏忽然意识到什么:“是不是我刚才刮痛你了?”
情绪紧张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抓紧手边的东西,忘记了自己这次抓的是对方的蛇尾。
他还以为上面覆盖的蛇鳞很坚硬,触感很迟钝。
“等会儿回去之后、我就再剪一下。”
——孟夏猜想的也不算完全错误。
被小猫轻飘飘地挠了两爪子,林清隅确实没察觉到什么痛感,但那并不代表他不会生出其他感觉。
他只是道:“去拿指甲钳,在电视柜左下的抽屉里。”
安排给二人的房间,虽然名义上是卧室,但空间很大,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不亚于一套小户型房子。
“我帮你。”
孟夏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依言去了。
虽然手被人捏来捏去的让他忍不住心口发烫,但找点事情做的话,两个人是不是就不用说话了。
每次刚聊几句,就会引发更加失控的事故-
“咔嚓咔嚓”
的轻微修剪声回荡在静谧温暖的房间里。
因为孟夏的指甲并不怎么长,反倒是他“回去之后修剪”
的言论为林清隅提供了得寸进尺的契机,剪完了一根手指之后也不放开,还要用配套的锉刀翻来覆去细细打磨,打磨完了之后牵引着白皙的指尖在自己的手背上蹭一蹭,确认完全圆润无瑕之后,才会满意地放开,换成下一根手指。
而等到手指被放开的时候,已经变得红彤彤软绵绵了。
林清隅温凉的指腹在自己的皮肤上辗转摩挲,带来过电一样的酥麻,孟夏被把握住的手抖了一抖,完全不知道,与之相比自己之前的“恶劣行迹”
不足十分之一。
“别乱动,当心剪刀到肉。”
只是,他轻颤的次数越多,就被捏得越紧。
直到两个人的体温近乎融为一体,林清隅微凉的体温也被双颊呼呼冒热气的孟夏沾染上了热度。
温暖的包裹,安静的氛围,加上咔嚓咔嚓有规律的白噪音,孟夏渐渐迟缓地眨了眨眼睛。
昨晚没有代谢完的酒精,又开始在体内作祟。
……
林清隅打磨完最后一根小拇指放下的时候,一低头,发现孟夏居然趴在自己的蛇尾上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在熟睡中,他红馥馥的脸色依旧没有消退下去,像依偎在巨蟒旁边的蛇果。
压在蛇尾上的那一边脸颊,软肉被挤得嘟起来一块儿,和花纹诡谲、质地冷硬的蛇鳞形成鲜锐的对比。
有一种全盘交付的信任,与看上去任人施为的姿态。
林清隅眯了眯眼,忍不住曲起长指刮了刮孟夏嫩乎乎的脸,睡梦中的人下意识在上面蹭了蹭,看得他眸色愈发幽暗,又用了些力气捏了一捏。
在快要将人捏醒的那一刻,他及时松开了手,留恋地捻了捻温软残留的指腹。
恼人的骚扰不见了,孟夏动了动身体,更换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蛇鳞表面光滑,他这么一动,整个人也有些往下滑。
还不等孟夏滑落下去,搭在羊绒地毯上的蛇尾瞬间拔地而起,缠住他的腰身将他往上托了托,并且以一种拱卫的姿态留了下来。
粗壮的蛇尾绕成半圈,既让孟夏倚靠在上面,又稳稳承托着他的腰背,将他整个人都圈进了自己的身躯里。
最温柔的蛇尾尖轻轻拍打着,时而翘起,时而落下,像哄睡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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