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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憋得难受,可又怕如果强来,好不容易尝到的这点甜头也没了,于是耐着性子,在她脖子上轻轻蹭着,企图依靠□□,迂回前进。
谁知苏然然意志十分坚定,她没有决定去做的事,就一定不会让它发生。
秦悦那个悲愤啊,小鱼干都洗干净摆在面前了,可只能舔舔,不许吞进肚子,这比干看着还难熬。
他瞪着眼瞅她,见她的眼神慢慢恢复澄明,明白是真的没戏了,十分不甘地咬着她的耳垂狠狠说:“总有一天要好好收拾你!”
苏然然对这种话的领悟不高,只是觉得痒,她被折腾得有点累,于是推着一直死死压在他身上那人,说:“你先下来。”
见他不为所动,又皱着眉嫌弃地说:“你顶着我了!”
这一刻,秦悦十分怀念刚才那个动情又柔顺的苏然然。
他们是不是拿反剧本了,怎么这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可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只得翻个身滚到旁边,用强大的意志战胜快要炸裂的欲.望。
等他翻身再看过去,苏然然已经闭眼睡沉,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忍不住揪起一块肉,咬着牙嘟囔着:“你就这么信我啊。”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鼻息,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伸手细细勾勒着她的轮廓,欲.望渐渐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满足。
好好睡吧,我心爱的姑娘,也许你还没做好准备接纳我,可我愿意等待,守着那颗小小的种子发芽、长大,直到你愿意把心完全交给我的那一天。
这一晚,苏然然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里有种小虫子一直跟着她,爬到她的胸前和脖子上,啃得皮肤痒痒麻麻,伸手去拍却总是拍了个空。
她就在这奇怪的感觉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被牢牢抱在一个臂弯里,抬头就对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听见他用慵懒地声音说:“早。”
她从未有过和人同床共枕的经验,昨晚的画面撞入脑海,这时竟也感觉有些赧意。
秦悦欣赏着她难得表露出的羞涩感,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又想去亲,突然听见楼下苏林庭的喊声:“然然,你醒了吗?下来吃早餐。”
苏然然猛地坐起身,脑子快速运转:千万不能让苏林庭发现秦悦在她房里过夜,不然非炸锅不可。
幸好他没直接来敲她的门,于是她果断回头对秦悦说:“我先出去,你千万别出声,待会儿他走了以后你再回房。”
她如临大敌,秦悦却是心神一阵旌荡:怎么有种被捉奸的刺激感。
苏然然翻身下床正准备往外走,却冷不丁被那人拉扯着再度跌回,然后唇上被快速印上一吻,那人一脸得意,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
苏然然想到苏林庭还在外面,急得心脏乱跳,抹着唇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发现苏林庭已经走到楼梯一半,看到她就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晚,再不起来要迟到了,早饭做好了,待会儿叫秦悦也起来吃。”
苏然然顿感心虚,连忙快步朝楼梯走过去说:“不用管他了,估计还在睡觉,等他起来了自己吃。”
可这时被关在门外一整夜的鲁智深突然窜了出来,直接蹦跳到苏然然门外,透过门缝瞅见自己的主人,顿时一阵激动,比手划脚地深情呼唤:主人是我啊!
秦悦汗都快下来了,半坐起来一边挥着手一边用气声吼:“快走,快走!”
鲁智深歪着头,小小的猴心受到了成吨的伤害:难道主人不要它了吗!
正准备下楼的苏林庭发现这只猴子的奇怪举动,转头拧起眉头问:“它怎么了?”
苏然然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连忙掩饰地笑着说:“它可能看到阿尔法,想和它玩了。”
然后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把鲁智深抱在怀里,装作安抚着:“走,我先去给你喂点东西。”
深受打击的鲁智深在她怀里蹭了蹭,安慰地想着:还是女主人比较有爱。
听着两人下楼的脚步声,房里的秦悦终于松了口气,一头又栽回床上,他昨晚几乎一夜未眠,现在是真的困得不行,可又有些舍不得睡。
这是她的床,枕头上还留着昨夜缠绵时掉下的发丝,他把头埋在被子里,狠狠嗅了几口她的味道,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往下探,却又猛地清醒过来:妈的,这行为也太像变态痴汉了!
同一刻,在窗外欢快的鸟鸣声中,秦慕满身是汗地从床上坐起,他面色冷峻地翻身下床,走到窗台前点了根烟。
他又做了那个梦,四处都是焦糊的味道,灼热的空气挟着火舌在眼前窜动,冲天的火光中,一双充满邪佞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然后那人勾起唇,说:“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找你,你等着!”
他被烟狠狠呛了几口,边咳嗽边掀开窗帘,看着清晨的街道上一幕幕热闹寻常的景象,狂乱的心跳终于渐渐平静下来,那毕竟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摁熄了烟,终于恢复以往的神态,走下楼去吃早餐,佣人正好迎了上来,说:“少爷,刚才有快递送过来。”
秦慕觉得奇怪,这么早谁会来送快递,于是拆开包装,发现黑色盒子里,躺着一只玉葱般修长而白皙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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