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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颂的指尖抚过那些字,突然想起高三的错题本——周景恒总在他的错题旁边,用红笔写着“解题关键”
,那时的字迹和现在一样,认真得像在对待一道必须满分的题。
下课铃响时,周景恒正低头算题,陈颂把便签悄悄塞回他课本里,往他手里塞了颗糖——是南方特产的薄荷糖,凉丝丝的,像此刻白杨道上的风。
“谢了,”
陈颂的声音很轻,“攻略做得不错,比你的物理公式好懂。”
周景恒愣了愣,随即笑了,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
他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薄荷的凉意漫开来时,突然说:“其实还有一条没写。”
“什么?”
“攻略的最终目的,”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两人能听见,“让陈颂在北方,也像在自己家。”
白杨叶的沙沙声突然变得很响,像在为这句话鼓掌。
陈颂看着周景恒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突然觉得手里的豆浆杯更暖了——原来有些牵挂,不需要写在纸上,就像这杯绕路买来的甜豆浆,藏着比攻略更细的心思,在北方的风里,悄悄酿成了家的味道。
走在去操场的路上,陈颂把豆浆杯往周景恒手里塞了塞:“明天我去买,你教我认路。”
周景恒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残留的温度,笑着点头:“好,带你看那家店的老板娘,她包的粽子里,放的是南方的柊叶。”
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迭在白杨道上,像把“北方生活攻略”
里的每一条,都踩成了温暖的脚印。
第二天早上七点,陈颂比闹钟早醒了十分钟。
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站在宿舍楼下等周景恒,手里攥着张画歪了的地图——是昨晚凭着记忆画的,南门第三家店的位置被圈了个红圈,旁边标着“目标:甜豆浆”
。
周景恒跑过来时,额角还带着点汗,手里举着个保温杯:“先喝口温水,北方早上太干。”
他看着陈颂手里的地图,突然笑出声,“画得比我的电场线还抽象,跟着我走就行。”
两人往南门走时,晨光正透过白杨树叶的缝隙往下掉,在地上砸出星星点点的光斑。
陈颂数着路边的垃圾桶,突然指着一个绿色的桶说:“昨天你就在这棵树下等我的,对不对?”
周景恒停下脚步,回头看那棵白杨,树干上果然有个小小的刻痕——是他昨天等得无聊时,用钥匙轻轻划的,像在给这棵陌生的树做标记。
“你记性比物理公式还好。”
他伸手揉了揉陈颂的头发,像在揉一只刚睡醒的猫。
豆浆店的老板娘是个矮胖的南方人,看见他们就笑着用方言打招呼:“两个小伙子又来了?今天要加绿豆沙不?”
“要!”
陈颂抢着回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扫码,“两杯,都加绿豆沙。”
他看着老板娘往豆浆里舀豆沙,突然想起自己老家的早点摊,母亲也总这样,往他的粥里多放一勺糖。
“老板娘说,”
周景恒接过豆浆,把温一点的那杯递给陈颂,“她儿子也在北方上大学,每次视频都喊‘想喝甜豆浆’。”
他低头吸了一口,“所以她特意从南方运原料过来,说‘不能让娃在北方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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