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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疏雨冒出了一脑门问号。
陈言勾过秦淮脖子对着脑袋就是一个暴栗,“怎么编排你哥呢?”
“切,离我远点,”
秦淮挣脱了他的手,翻了个白眼凑到余疏雨身边,“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
陈言:……
你用我挡烂桃花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呢?
“行了,”
陈言摆了摆手,“不打扰你们了,哥走了。”
陈言是个行动派,说着就要走,秦淮举起手正要跟他说“下次见”
,这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啊”
了一声对秦淮说:“对了,我妹和沈溪就在前面的一家电玩城以你过生日的由头聚了一帮小屁孩在里面玩,你们要没事的话也可以去看看。”
陈瑟和沈溪?他俩什么时候又聚到一起了??
没等秦淮问什么,陈言已经走了,并嘀咕着“还敢骗我说给秦淮给生日?陈瑟你给我等着!”
秦淮:……
终极妹控实在可怕。
秦淮没管,转头跟余疏雨说:“走,你想去哪里玩?”
“你不去找……”
余疏雨犹豫了一下说:“你朋友吗?”
秦淮失笑:“你想认识我朋友吗?”
有点想但又有点不想。
最终还是想跟秦淮独处的欲望占了上峰,余疏雨摇了摇头。
秦淮摊了摊手,笑说:“那不结了,干嘛找些不相干的人来打扰我们呐?我们都很久没单独出来玩了。”
之前因为比赛一直很忙,但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很想跟我待在一起的意思吗?
余疏雨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克制自己理性思考,很快就心神俱疲,干脆摆烂,“好,听你的。”
。
秦淮晚上回寝室就发信息问陈瑟今天在哪,结果这人估计心虚,一直也没回。
秦淮没管她,收拾收拾就睡了,结果做梦又梦见任齐,把自己气得头疼,难得是睡不着觉了。
她拿手机一看,才十一点多,又翻箱倒柜找出之前从陈瑟那拿的两本化学书。
睡不着,刚好拿这个催眠好了。
结果这好死不死的,该催眠的时候没用,不该催的时候让她睡得比谁都香。
秦淮一时气愤,拿着手机上下左右滑来滑去,点进微信就看到某个被她置顶的人换了头像。
是之前国庆两人去玩的时候抓到的那个娃娃,一只蓝灰的布偶猫,被摆在一张原木的桌子上,看起来像是她的书桌,旁边都是书和文具,这只蜷着爪打盹的猫显得很不协调。
秦淮有心想问问她怎么换头像了,虽然余疏雨当时看起来真的很稀罕这只玩具猫,但这都过了近两个月了,这时候才换头像,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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