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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宴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说实话,哪怕他和周明知现在睡在一个房,擦枪走火更是常有的事,几乎是极尽亲密的事能做的都做了,但始终没有到最后一步。
这要说给秦摇知道估计要怀疑两人是不是那里有什么问题。
祝宴虽然也急,但他不能说自己急啊!
这种事儿不都得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吗!
更何况周明知既然都不急,他还能表示得比周明知急吗!
祝宴也不知道情况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情况的。
总之被抱到沙发上,毛衣从他身上褪去时,虽然有暖气,但还是略微哆嗦了一下。
周明知温暖的手掌游走在他肌肤的每一寸,他的气息带着一丝熟悉的橘子香味令祝宴充满安全感。
吻落下时,祝宴难耐地呻吟,因为痒。
不止是痒,周明知的唇有些凉,落在祝宴身上又痒又麻。
“宝宝。”
周明知来到他耳边,唤他。
祝宴迷蒙着,只能揽着他的脖子应声:“嗯...”
周明知爱惨了他这幅摸样,他手上动作不停,语气里全是欲望,“宝宝舒服吗?”
祝宴光裸的背部被周明知一只手抵着,被迫拱起身,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脖颈和锁骨上全是被男人厮磨出的吻痕,快感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让他说句谎话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咬着唇:“唔...”
周明知偏偏不让他咬唇,他俩现在的位置与平时恰好相反,周明知的手掌附上祝宴的后脑勺,以一个绝对掌握的姿态令他低下头,周明知略微仰头吻了上去。
一个粘稠潮湿的吻结束,祝宴的眼神更迷茫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欢愉和欲,低喘着。
直到周明知将他的手放上自己的小腹位置,那声音如同塞纳的春水,引诱着他:“我也要一起...宝宝。”
祝宴自然听话,可周明知比他能忍,这代价就是祝宴的阈值被人掌握着,死活不让解脱。
直到两人身上逐渐变得汗津津,祝宴被逼急了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了句什么,周明知一时没忍住,结束时两人抱在一起低喘着出气。
祝宴缓了一会儿,见趴在他身上的人气不打一处来,用脚将人蹬开了。
脸上还带着羞愤:“周明知,你趁人之危!”
周明知被踹了一脚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满足,伸手握着祝宴脚裸,亲了亲,无赖的摸样看得人牙疼。
祝宴将脚缩回来,嘀咕着:“亲什么亲,脏不脏啊。”
周明知低低地笑:“不脏。
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亲...”
“闭嘴!”
祝宴拿抱枕砸他,“我服了我服了!”
周明知接过抱枕,仍在笑,“叫句老公怎么了?明天都要回家见家长了,我要个名分不过分吧。”
“不要脸...”
祝宴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仍旧浑身起鸡皮疙瘩,再想想刚刚自己在他耳边...那张脸不可抑制的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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