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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也饿了,不如入席吧?今日有许多菜得趁热吃才有滋味。”
司马欢年说。
“好啊,对了,我带了薄礼,先放置到哪里去?”
秦尤尤说,那个金疙瘩阿宴拿着也不方便。
“这样,你给我吧,我帮你送过去。”
司马欢年说,怕贺礼太多司马永年不知道她送的礼,又加了一句“定会交到永年手上的。”
秦尤尤笑了笑:“那……真是多谢大公子了。”
她其实想说,不必如此看重的,因为那真的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金疙瘩。
阿宴把礼盒给司马欢年,微微作礼。
“不必和我这么客气。”
司马欢年无可奈何地轻笑,“来吧,我带你们去女眷那边。”
“你们和家中姑姑家那边的亲戚坐一起,她们都是喜爱安静,不会问你一些奇怪的话。
若用完饭也不必烦闷留席,后院的花园可以随意逛逛。”
司马欢年说着。
“大公子真是思虑周全啊。”
阿宴说道。
“秦姑娘心性清净,那边的女眷也是,正好。”
司马欢年说,似乎在解释并不是刻意为之。
秦姑娘,大公子,唉,真是好生疏。
以前都是叫欢年哥哥和尤尤的,哎。
阿宴没头没尾地想着。
“都是大公子的好意,我们明白的。”
秦尤尤不知说些什么好,就傻呵呵地笑道。
有一瞬间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觉得这样面带笑容,假装落落大方真是累人。
她又不是大家闺秀,平时在家父母亲除了检查功课和医术知识,都是随着她去玩去野的。
家里就她一个女儿,长辈们都惯着她,以前母亲还想要她去学些闺阁姑娘做的插花品茶仪态礼仪,她学了两回,现在挑挑拣拣拿着出来对付也想不起来了。
反正微笑就是。
“这边都是女眷,我就不进去了,你过去问问那丫鬟就知道那一桌了。”
“好,多谢大公子了。”
“尤尤你怎么,这样客气呢,这是我该做的。”
司马欢年有些懊恼地看着她,但眼里并没有责怪或者别的,只是浅笑。
“啊,我,那哎礼多人不怪嘛。”
秦尤尤有些无措。
“哈哈哈,你我不必这么繁文缛节,我也去热闹喝酒了,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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