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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神＜肆＞（第4页）

骄傲如她，此刻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陆清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记住这种滋味了吗？这就是你曾经给我的。

"

##暗中观察

接下来的日子，冷幽怜成了陆清风名符其实的贴身侍女。

端茶倒水、更衣沐浴、甚至守夜陪寝……所有曾经她强迫陆清风做的事，现在全都反了过来。

但奇怪的是，陆清风虽然处处羞辱她，却始终没有真正碰她。

每当夜深人静，冷幽怜跪在榻边守夜时，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却从不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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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深夜，冷幽怜照例跪在陆清风的寝殿外。

忽然，殿内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陆清风痛苦的呻吟。

她犹豫了一下，推门而入。

只见陆清风蜷缩在榻上，额头青筋暴起，浑身被冷汗浸透。

更可怕的是，他的白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

唔！

"

冷幽怜冲上前，却因禁言术无法出声询问。

陆清风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别看！

"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出去！

"

冷幽怜摇头，执意要留下。

她用手帕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又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

陆清风的眼神复杂难明，最终还是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

为什么……不走……"

他喘息着问，"

我这样对你……"

冷幽怜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他，做了个"

留下"

的手势。

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触动了陆清风，他别过脸去，不再赶她。

直到天光微亮，陆清风的痛苦才渐渐平息。

白发恢复如雪，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他疲惫地挥挥手："

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