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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洵强横地将她拉入怀中,就当阮蓁以为他又要来,吓得浑身一僵,却这时男子在她耳边,轻飘飘地道:“这就叫做报应。”
他话说得不清楚,但阮蓁却是刷地一下红了脸,他这是在讽刺她当初各种出格,甚至可以称为勾.引的举动。
但仔细想想,她今天落在楚洵手里,多少也有些自作孽不可活。
毕竟,若非她痴缠他、算计他,然后又抛弃他,他也不会如此癫狂,也不会将自己关在这里狠狠报复。
这也是为何,尽管落到这个地步,她对楚也没有刻骨的恨意,只盼着这厮早日发泄完,然后放她一条生路,她对于楚洵的品行还是抱有期望的。
如今虽然难熬,却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各生欢喜,这一段不堪的时光,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好了。
直到隔天早上发生的一件事,彻底叫她对楚洵产生了无边的恐惧。
翌日,两人依旧是一起用早膳。
早膳的饭桌是支在院子的,也只有这个时候,阮蓁才能透透气。
暌违已久的日光,空气中的自由气息,都足以叫阮蓁开怀,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有笑意。
楚洵瞥见女子面上的笑,给阮蓁夹了块胭脂鹅脯,“瘦了,多吃点。”
日日这么折腾,能不瘦么?
阮蓁幽怨地瞥了楚洵一眼,终究还是举起筷子接过了这块鹅肉,只她才吃一小口,便捂着肚子开始干呕。
林婆子和周婆子都是过来人,一看便猜到了什么,互相对视一眼,而后齐齐朝着楚洵福身,“恭喜楚爷,贺喜楚爷,夫人这是有喜了。”
想着,这位楚爷出手大方,虽然这宅子并不很富贵,但是里头供那位夫人的东西,却都是一等一的货色,只要他一高兴,没准能得个赏钱。
可这位爷,面上却半点喜色也没有,反倒是铁青得可怕。
是以,林婆子连忙拿眼神去问昌平。
昌平却是不住地摇头,暗示她们先下去再说。
表小姐离开国公府时,是没有身孕的,而如今同主子爷重新在一处也不过十来日,表小姐若是有孕,昌平不知道是谁的,但绝对不是主子爷的。
昌平虽然不喜欢阮蓁,却也是为她捏了一把汗。
主子爷如今的脾性,可算不得好,没准真要了她的命。
果不其然,当昌平看向楚洵,就看到自家主子爷,眼中满是肃杀之色,搁在桌案上的手背更是青筋暴起,“阮蓁,你没什么要交代的吗?”
阮蓁方才只顾着干呕的,如今想想,倒也记起来两个婆子的话。
难道说她真的怀孕了?可是也不对啊,她记得她离开国公府的前几日,才刚来过月事。
不过她平常月事是五天,那次却只有三天,没准是见红也说不准。
可她怀孕了,需要交代什么?
阮蓁一脸无辜地看向楚洵满是压迫感的眼,“我应该要交代什么呢?”
下一刻,便有人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大力拖进屋子,将她往南窗的榻上狠狠地一甩,“你老老实实交代,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若是胆敢再骗我一个字,我非把你宰了做花肥不可。”
花肥?
这人还想过让她做花肥?
阮蓁不可置信地看向楚洵,便对上他那双,昨儿还阴郁中带着委屈,如今却只剩下霸道和压迫感的眼,忽然明白,他说的可能不是气话。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剁成肉泥,阮蓁忍不住地全身发颤,她蜷缩在软榻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脑袋,眼里尽是惶恐。
然这看在男子眼里,却是心虚地表现,他揪着女子的衣襟,近乎咆哮地质问,“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了?”
阮蓁脑子又乱,又怕,被他这么一晃,只觉得脑子都成了浆糊了,头痛欲裂,却哪里有功夫回话。
不想这份沉默,却叫早已耐心告罄的楚洵彻底抓狂。
他一把将女子放倒,强横地覆上去,尖利地牙齿啃噬着女子的柔软,直把女子疼的眉头紧皱,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扇在楚洵的脸上,“你又在发什么疯?”
楚洵不惧面上火辣辣的疼,笑得甚是邪性,“你打我,为了个野种,你竟然打我。”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又欺了过去,这回他学乖了,取出一方手帕,将女子的两只手给绑起来,举过头顶压在手下,这才又发狠地隔着布料咬噬女子的柔软,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按压着所有能起火的地方。
手被捆住,阮蓁只能使用脚,终于在她踢了不知道多少次后,踢到了男人的要紧处,趁着男人吃痛,阮蓁赶紧下了榻,然而脚一落地,便被整个人扑倒,紧接着她还未解开的手,被他用外袍再捆了一层,最后绑在茶几的腿上。
他再次覆下时,眼眸中满是充血的红丝,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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