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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说了一句:“这些脏东西给苓野祸害的不轻啊,他们并不是被封禁限制的不能走,而是被苓野的因果线束缚在了这里,这里的封禁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催命看着赵录消失,也是有些不可思议说:“我以为积攒了几百年的怨气会很重,没想到,有的小鬼还没被吹走,赵录竟然先被阴风给刮进了地府。”
我说:“赵录是被苓野折磨的,魂魄没剩下多少的重量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感觉自已背包就动了一下。
我将背包放在一边,先把道袍脱下,然后再去检查背包里的情况。
我发现账本好像是动了一下。
将账本拿出来,我就发现在账本的第一页竟然多出了一张黄纸条子来。
我打开账本的瞬间,判官笔也是在阴气之中凝聚,笔杆上的那一句诗也是闪着幽兰色的光亮。
“莫怪频发此言辞,轻慢必有阴司折子。”
我下意识将笔杆上的诗读了出来。
我缓缓握住那支判官笔,然后笔尖不自觉地便对着账本的第一张空页而去。
笔尖落下,一行字随着我的书写而生:恩情债,梁红一家蒙难引祸,徐章仗义出手,特留此账目,阴司留档,日后凡持此账本登梁家大门,所要求之事,情理之内、法理之中,天道所许,梁家需举家相助,若不尊不允,天道必罚!
落款:徐章!
随着我这一行字写完,那忽然多出的黄纸条上,也是自动多出了这一行字来。
就连落款也是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我的言法气息也不知何时落在了账本和账条之上。
我在写的时候,姚慧慧和催命就赶过来了。
等我写完之后,姚慧慧就一脸错愕地看着我问:“你能掌握这书写账本了……”
我摇头说:“不完全。”
姚慧慧看着我书写的内容,然后有些羡慕的说:“梁家这次算是走了大运了,能入这账本,将来数十年的生意必将节节攀升,越做越大,这样将来才有能力报答你的恩情。”
我笑了笑说:“这账条,我给梁红,她未必会信啊。”
姚慧慧就说:“你把账条给我,我转交给她,我说的话,她肯定是要信的。”
我点了点头,可就在我将账条给姚慧慧的时候,她的手却好像是触电了一样,急忙缩了回去。
而我也是看到有一丝丝的电纹在流窜。
姚慧慧摇了摇头说:“看样子是行不通了,得你亲自送。”
我也是一脸无奈。
我就对姚慧慧说:“好了,你和催命先把这里的孤魂野鬼送完。”
姚慧慧和催命继续去忙。
而我则是吹了一个口哨,小家伙们也是往我这边集合了。
我在老槐树这边做了一个记号,然后才回到山顶,让小家伙回了箱子里。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已的内心缓缓平静下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账本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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