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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胡蝶笑嘻嘻地蹲到了孟夏花身边:“你之前撞到的那个人又过来了。”
孟夏花心里一沉,看着胡蝶问:“不能是这么小气的吧?”
胡蝶捂着嘴嗤嗤的笑,一边笑一边点着孟夏花的头:“花儿,你想什么呢?我看出来了,那个人似乎是来咱们这儿找东西的。”
“找东西?”
“嗯。”
胡蝶点了点头,拉着孟夏花到高一点的河岸上:“你看那个人的样子,花儿,你说咱们村不会有什么宝贝吧?”
孟夏花顺着胡蝶的指示看过去,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果然走走停停,时而摸摸树干,时而问问地上的草,甚至还捻一撮土揉一揉。
难不成下河村真的有什么宝贝不成?
那人却突然冲着她们这边看了过来,孟夏花吓了一跳,赶紧拉着胡蝶跑回了河边。
胡蝶笑她:“你跑什么?终归咱们才是下河村的人,他一个外来的,能把咱们怎么着啊!”
孟夏花摇了摇头:“那可说不好。
哎呀,衣服还没有洗呢,一会儿肯定要回去晚了。”
胡蝶撸起袖子蹲在孟夏花身边眨了眨眼:“花儿有我呢。”
是啊,有胡蝶和她一起呢,孟夏花笑的弯了眉眼。
身后却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这条河就被你们用来洗衣裳?”
“不然呢?还要供起来天天磕头吗?”
胡蝶没好气。
谁知那人却点了点头:“便是供起来也没什么的。”
孟夏花好奇的看着那个人:“难不成这河里还有什么宝贝不成?”
“这条河本身就是宝贝啊!
尤其是这几个月份。”
那人一脸狂热,就好像是虔诚的教徒,蹲到河边,用一个水囊灌了一些河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会儿,又喝了一口。
只是,那喝水的样子,就像是爱茶之人品茶一般的小心翼翼,而且十分享受。
“师父。”
不远处居然又跑来了一个人,年纪看着比眼前的男子小不了多少,却是一脸恭敬的样子:“师父,咱们什么时候走?”
“走?”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这个村子看起来物产丰富我们干嘛急着走?扶桑你也要有些耐性才行,不然你也不用跟着我了。
酿酒连点耐性都没有,还跟着我做什么?”
酿酒?
孟夏花愣了一下。
看不出来这个人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个酒鬼?孟夏花心里想着,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那个叫做扶桑的少年刷的一下子瞪了过来。
“你说谁是酒鬼?你有没有文化?懂不懂什么叫做酿酒?”
好一个人间三问,孟夏花眨了眨眼,看了胡蝶一眼吐了吐舌头。
那人笑着摇头:“小姑娘一定不知道我们越国尚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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